「我中間醒來,看見他在割他老婆的手腕,像是在偽造自殺現場吧,我就趁他不注意跑了出去。結果門是反鎖的,我就馬上打給你了,之後的事你也知道了。」
說到這裡,顏喬喬一臉日了狗的表情,「果然能做出賴帳這種事情的人,都不是什麼好人。」
討債討得差點小命玩完。
時星杳安慰地拍拍她,「沒事,他被我踹斷三根肋骨,右手骨折,外加鼻樑斷裂,估計醫藥費都能趕上欠你的錢了。」
這還不提那個人渣謀殺未遂,藏匿禁藥的罪名。
恐怕這輩子,他都得在監獄裡踩縫紉機了。
顏喬喬眼睛一亮,感動地用沒打點滴的那隻手抱住時星杳。
「親愛的還是你對我最好了!木馬木馬!」
「木馬!」
沒一會兒,顏喬喬就困了,沉沉睡去。
時星杳盯著她吊完點滴,喊護士來給她拔針,又坐在旁邊陪了她好一會兒,才離開病房。
走出去,恰好看見傅斯聿和祁聽從盡頭病房裡走出來。
祁聽的臉色很是沉重,正在跟傅斯聿說些什麼。
看見時星杳過來,祁聽嘴巴一停,曖昧的眼神在他們身上來迴轉悠。
「你們是一起過來的?好端端的你們來醫院做什麼?產檢?」
噗!
時星杳差點想一巴掌糊他臉上去。
「你才產檢!你全家都產檢!」時星杳反駁道,「你思想能不能純潔點?」
傅斯聿警告地瞥了祁聽一眼。
祁聽嘴巴是老實了,可是腦袋裡突然又產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他湊到時星杳那邊去,神經兮兮地問:「小杳杳,我有個朋友因為槍難昏迷了兩年沒醒,醫院定性是植物人,你看有沒有辦法?」
聽到這話,時星杳有些無語。
「阿聿沒跟你說過我的職業嗎?」
「這還我哥用說?你最近火得有一半來我餐廳的小姑娘,都對著你照片喊老婆!」祁聽一臉離譜。
第75章 你的老公很多?
不知道現在的小姑娘怎麼回事,放著他這個如花似玉的美男子不看。
吃個飯專門拿出印著時星杳形象的立牌和手幅,虔誠地來一句「杳杳老婆,開飯啦」,才開動。
搞得他每天都以為自己開得不是餐廳。
而是邪教組織大會。
這話引起傅斯聿的注意,目光意味深長地看向時星杳。
「你的老公很多?」
這危險的語氣,大有一種如果她敢回答是,今晚就別想睡覺的脅迫感。
時星杳急忙搖頭否認,「沒有沒有!這都是粉絲給我起的稱呼,和實際意義沒有半點關聯!」
「是麼?」
「是是是啊!我心裡只有你你是知道的!」
傅斯聿這才勉強滿意,放她一馬。
祁聽只覺得自己像只被踢了一腳的狗,站在他們中間像個小丑。
他憤憤不平:「你們是不是忘了我還在這裡!」
就這麼旁若無人地調情真的好嗎!?
時星杳瞪他一眼,「讓你話多!還有,你都知道我的職業是什麼,還問我有沒有辦法?我是藝人又不是神人,我還能治得好植物人??」
這就離譜。
「可我上次昏迷不醒,就是你把我治好的啊?」祁聽撓頭。
時星杳嘴角抽抽,「你當時昏迷不醒,是有外力阻攔,我把外力拿走你當然就醒了。這和治病完全不是一個概念好嗎?」
又不是所有的人昏迷不醒,都是因為惡念。
況且惡念這東西濃度越高,殺傷力才越大。
可能一個池子容量的負面情緒,凝聚出來的惡念還不足一滴。
就算是心術不正的天師,也不會大手大腳到見人就用。
哪兒會那麼巧?
祁聽聽明白了她的意思,但還是有些不死心,「要不你就看一眼?萬一真是因為那什麼惡念,你家胖雀雀也有屁放……不是,也有零嘴吃了是不?」
時星杳:「……」
她說這貨怎麼這麼積極。
敢情是想讓別人也嘗一嘗二哈的屁。
也不知道誰這麼倒霉,居然攤上這貨做朋友。
「其實裡面那傢伙叫江風霖,和我們是一個大院出來的,一開始誰也不搭理誰,結果高中那會兒被二哥揍了一頓,後來成天跟在我們屁股後面跑。」
祁聽半真半假地笑著說,「小杳杳你就看在我哥沒揍過幾個人的份上,善心大發救救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