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歹徒瑟縮著擠到角落,大氣不敢出。
剛才被陸沉揍了一通,他們兩個人感覺肋骨都斷了,偏生這會兒也不敢說話。
安頓好呂支書後,陸沉拉開了車門坐在了駕駛位上,許諾坐在了副駕駛位。
「你來給我指路。」陸沉道。
「好。」許諾說道,「你就沿著這條路走吧,需要轉彎的時候我會提醒你。」
陸沉一腳油門踩下,車子疾馳向鎮上。
顛簸中,陸沉緊盯前路:「諾諾,你覺得傷情如何?」
「傷在頭部,儘量不要耽擱。」許諾說道。
陸沉掃了眼後視鏡里鼻青臉腫的兩人,皺眉:「總不能帶著那倆貨去醫院吧。」
「分頭行動。」許諾果斷道,「你押送他們派出所,我留下來照顧呂支書。」
「好。」陸沉猛打方向盤拐進岔路,先把車停在了醫院門口,他鎖好了車門,抱著呂支書就往急診沖。
等醫生出來接收了病人,陸沉要急匆匆離開,他對許諾說:「等我來接你,別亂跑。」
許諾點點頭:「好,那你快去吧。」
輪胎碾過碎石,軍車朝著鎮派出所的方向駛去。
急診室的燈光慘白,許諾坐在走廊長椅上等待著,每當門開時,她都立即起身。
「這種情況需要做幾項檢查,你得去交點錢。」
許諾說:「麻煩,能夠做的檢查都給他做了,費用我來負責,不用擔心。」
「好。」
過了一陣子,醫生從急診室走出來了:「該做的檢查都做了,輕微腦震盪,顱內沒有出血,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許諾緊繃的肩膀終於鬆了下來。
她辦好住院手續,看著護士給呂支書掛上點滴,確認沒問題之後,才去護士站撥通了村支部的電話。
她記得呂支書說了,今晚上讓他女兒過來陪她睡的。
電話響了很久才被接起,一道溫柔的女聲傳來。
「呂瑩瑩嗎?我是許諾。」許諾直接開口說道,「你父親被人襲擊,現在在鎮醫院。各項檢查都做了,有些腦震盪,醫生說掛幾天水就好了。」
電話那頭傳來呂瑩瑩焦急的聲音:「許醫生,我這就通知家裡人!麻煩你先幫我們照看一下我爸。我們馬上就趕過去。」
「好,你們路上小心。」許諾掛斷了電話,回了病房繼續等待。
派出所的審訊室里,兩名嫌犯正東拉西扯地應付著民警的問話。陸沉站在門外的玻璃後,嘴角抿得緊緊的。
「需要受害人來做正式筆錄。」問訊室門打開,其中一名辦案民警說道。
陸沉點頭:「人在鎮醫院,我去接。」
陸沉來到了鎮醫院,推開病房門時,許諾正守在呂支書床前。
見陸沉進來,她輕聲說:「醫生說只是腦震盪,再住院治療幾天就好。」
「那就好。派出所那邊你得過去做筆錄。」陸沉壓低聲音。
許諾看了眼仍在昏睡的呂支書:「得等家屬來交接。」
陸沉在她身旁坐下,借著病床的遮擋,悄悄握住了她冰涼的手。兩人目光交匯,無需言語便讀懂了彼此眼中的思念。
陸沉凝視著許諾瘦削的臉頰和明顯寬大的衣服,心疼得喉頭髮緊。這丫頭在鄉下肯定沒好好吃飯,衣服都空蕩蕩地掛在身上。
「辛苦了。」他拇指輕撫她手背突起的骨節,「臉都小了一圈。」
「就是累點兒。」許諾嘴角微揚,「不過疫情好轉了,很快就能回家了。」
說完,她問陸沉:「你呢?最近過的好不好?」
陸沉搖搖頭:「天天想你,自己一個人吃不好,睡不好的,就盼著你趕緊回家了。」
許諾抿嘴笑了笑:「以前也沒見你這麼會說話。」
陸沉挑挑眉::是嗎?看來我說的還是太少,以後要隨時隨地多說。」
許諾又笑,心情此刻比以往輕鬆的多。
說完了輕小青花,陸沉開始問正題:「知道他們為什麼盯上你嗎?」
見許諾搖頭,陸沉眼神一沉:「我可能知道原因。」
許諾驚訝地睜大眼睛,連她這個當事人都不知道的答案,遠在部隊的陸沉怎麼會...?
她正要問陸沉,話還沒問出口,病房門突然被推開。=quothrgt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yanqing/20_b/bjZ4u.html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gt.)
span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