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躍脫口而出:「你不信任她?」
陸沉看了他一眼,斟酌了一下詞句:「不是不信任,而是,謹慎起見越少人知道越少。你應該懂的。」
說白了,他還是不夠信任林雅。
少時,雖然都是一起長大的玩伴,時過境遷,不期然再次重逢,誰能知道這些年裡都發生了什麼?
她又經歷了什麼呢
更何況,她有了國外求學的履歷,這個就得更加慎重了吧
許諾是他妻子,從小到大都沒有走出那個貧瘠又紅色的小山溝。
何況,在結婚之時,這都是經過了嚴格的政審的,確保她的背景沒有任何問題。
林雅則不一樣了。
雖說也出身軍人的家庭,可父母亡故後,她有很長一段日子不知所蹤了,這個不好說。
謹慎一些,並沒有什麼不好。
吳躍自然明白陸沉的意思,剛才那話,不過是他下意識的一問罷了。
廖青見狀笑了兩聲,調侃吳躍:「怎麼?這心都讓人家給勾走了啊?」
吳躍尷尬笑了兩聲。
陸沉不緊不慢地說道:「年紀大了,也繃不住了。」
「怎麼?」吳躍一拍桌子,「許你們老婆孩子熱炕頭的,還不允許我想想了?」
陸沉:「這不像你。當初你不是不結婚跟家裡鬧得天翻地覆的?」
吳躍反駁他:「你當初不也是和我說好了一起打光棍的?遇上了心儀的女人,你不也是說拋下就把我給拋下了?」
陸沉仔細想想:「那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的?」
「我當時那是責任所在。」陸沉面不改色的狡辯道。
「責任?別人能信這話,我能信麼?你就那驢脾氣,你要是不願意,鞭子落在你身上照樣不同意。」
兩個人也是有過命交情的人,在一起共事那麼久,他還不了解陸沉是什麼樣的人?
這話倒是說得一點都沒錯,陸沉也不反駁了。
最後只說是了一句:「半斤八兩吧。」
開了半天會,又在部隊上忙碌了半天,夜幕逐漸降臨了。
鞭炮聲充斥了這片土地的每一個角落,絢爛的煙花在城市的天空炸響,裝點了節日的氣氛。
除夕夜到來了,部隊上的戰士們聚集在一起過年了。
作為部隊上的領導,陸沉等人儘可能的留下來跟戰士們一起過年,讓戰士們感受到部隊大家庭的溫暖,緩解他們的思鄉之情。
他和幾位領導幾乎走遍了軍營的每個角落,看了各處戰士們準備的幾個小節目,關心慰問了他們,一起喝了一杯祝福的酒。
雖然這是除夕夜,萬家團圓,普天同慶的時刻,但部隊依然有著嚴格的制度,不能放縱飲酒。
酒,可以喝,但必須在合適的範圍內,嚴格管控。
因為他們是軍人,肩負著重要的責任和使命。
牆上的時鐘已經指向了十點了,桌上的飯菜已經涼透了。
許諾無聊地盯著桌上的飯菜,不由地有些失落了。
說好了一起過年的,怎麼這麼晚了不回來呢?
白秋寧看出了她的心思,笑著對她說道:「這都正常的,再等等,左右不會到半夜的。」
廖紅哈欠連天了,這一天忙碌下來也怪累的啊。
貼春聯、包餃子、炸魚、燉雞、炒菜,布置房間,就等著熱熱鬧鬧過除夕呢。
沒想到,哥哥和陸沉這個時間還沒回來。
她們晚飯先煮了點餃子吃了墊墊肚子,一桌子菜一碰都沒有碰,就等著一起吃團圓飯。
誰能想到呢……
「要不然,咱們再打會牌啊?」白秋寧把撲克牌又沖洗了一遍,「再來兩局?」
廖紅擺手:「不玩了,不輸房子不輸地的,多沒意思?」
打了一晚上的牌了,她都打膩歪了。
許諾嘴角微微彎了彎:「要是輸房子輸地的,這不就成了賭博了嗎?」
「那你們說幹啥?」白秋寧也是沒脾氣了,「咱們三人總不能大眼瞪小眼一直瞪吧」
「嫂子,你給打個電話問問我哥什麼時候來啊?」=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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