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許諾看了一眼手錶,「領導,飯就不吃了吧?如果有事情要談,那就直接談?」
「一句兩句話說不清楚。」凌盛見她一直看手錶,「著急回家?」
「倒也不是。」
「那就別拒絕了。許諾,我要談的事情,你應該會感興趣。」
「哦?那我可以先問一句,與什麼有關嗎?」
凌盛只得簡單透露幾個字:「組建兒外科。」
許諾聞言,眼睛都亮了起來。
醫院裡如今不分內外科,實際上,從事內科的人更加多一些,能夠做外科手術的人寥寥無幾。
如果要推動醫院的發展,兒外科是不能不組建的。
這個正好對許諾的工作方向,她立刻表示:「好,那您稍等我一下,我打個電話跟家裡說一聲就來。」
「好,五分鐘。」凌盛道。
「嗯。」
許諾給家裡打了個電話,家裡沒有人接。
一般這個時候,陸沉是不在家的。
她又往單位里去了個電話,接電話的是人團里的通訊員,告知她陸沉不在。
許諾只能讓通訊兵幫助傳話,說自己要晚一些回去,工作上有事情要處理。
掛了電話後,她便跟著凌盛離開了。
「晚上吃什麼?」凌盛邊走,邊詢問她。
「我什麼都可以。」
「那就去東風路9號吧,那裡有家店紅燒肉做的好,麵條也是一絕。」
「好,聽主任安排了。」
兩個人邊說邊離開了醫院,莊甜不遠不近跟著兩個人,把兩個人的對話聽了個一清二楚。
凌盛要請許諾吃飯。
莊甜覺得自己可能真的是要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
x軍,團部。
陸沉和吳躍兩個人剛剛從作訓場上回來,一場酣暢淋漓的較量後,吳躍輸得很徹底。
「還是你行!」吳躍一臉挫敗,「當年明明咱們兩個人的實力相差都不多。如今,你超出我不少了。」
陸沉面無表情:「別給你自己的臉上貼金,你就從來沒有幹過我。」
「胡扯!」吳躍表示不服,「怎麼幹不過你?老子當年撒尿都比你尿的遠!要不是上次打仗的時候傷了腿,落了傷,能讓你給虐成這樣?」
「呵。」陸沉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就是比撒尿,你也比不過我。」
「怎麼可能!我現在依然是童子之身,你早就破身了。我不信你能比得過我,要不然咱們再比比?」
「幼稚。」陸沉沒有時間搭理他。
時間不早了,他得回家去了。
他進了宿舍拿了乾淨衣服,準備去澡堂子裡沖個澡就回去。
吳躍又跟了上來:「正好,一起。」
陸沉懶得理他。
二人進了澡堂子,陸沉背對著他,剛剛脫掉了上衣,吳躍就驚得叫了出來。
「我去!你這後背上……可真是夠精彩的啊!長得短得……深得淺得……密密麻麻啊……嘖嘖嘖!怪不得你天天精神抖擻呢,晚上吃肉都吃飽了啊!」
陸沉險些忘記了自己的後背上的傷。
這幾日,兩個人的契合程度逐漸加深,每晚上都要兩到三次,折騰的太狠了,許諾受不住。
她經常會在浪潮來臨之時,無意識的將指甲嵌入他的後背……所以,難免會留下一些傷痕。
「非禮勿視。」陸沉隨意說了一句,拎著籃子就走進了淋浴里。
洗完澡,換完了衣服,陸沉便回軍區。
剛進部隊大院門口,正好遇上了回來的莊甜。她認識陸沉,想起今天的事情,她便疾走幾步,上前喊住了陸沉。
「陸團長,您回來了!我下班的時候剛好撞見許醫生跟我們科室凌副主任去吃飯,今晚上怕是您要自己做飯了。」
陸沉從作訓場回來沒有再回辦公室,所以,通訊兵沒能把話給帶到。
聽說許諾和人去吃飯了。
他很納悶,為什麼許諾不打電話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