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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咬住了尹傾辭的後頸。

當他冰涼的手探到那處時,尹傾辭渾身發起抖來。

然而實在太艱澀,即使是細長的手指也難以前進半寸,更遑論……

就在這時,尹傾辭聽到了系統音,隨即,一隻藥盒掉落在地。

寒時序這才鬆開嘴,將拿藥盒撿起,聞到了馥郁的芳香,他打開藥盒,挖出黏膩平滑的脂膏,用在了尹傾辭的身上。

當藥盒掉落在地的同時,尹傾辭皺緊眉頭,朱紅的唇緊抿著,承受著。

屈辱為他的眼尾染上緋紅之色,艷極,也美極。

他拼命保持清明,咬破了自己的下唇,殷紅的血順著嘴角流下來。寒時序掐著他的下巴掰過他的臉,舔去他嘴角的血水,又纏著他接了一個帶有血腥味的吻,肆無忌憚地攫取著他的呼吸。

若非親眼看到寒時序被欲望吞噬,尹傾辭實在無法將他和原先那個清冷禁慾的仙主聯繫在一起。

也不知寒時序碰到了哪處,尹傾辭渾身一顫。酥麻之感順著脊柱攀緣至後腦,尹傾辭再也控制不住地叫出聲,可下一刻,當他感受到寒時序的威脅時,他也不從知哪裡來的力氣,從寒時序的鉗制中脫身,將身上被纏得皺成一團的水凝袍脫下,就要開門往外逃去。

寒時序的火哪裡容易滅,他追上去,將尹傾辭鉗制在臂彎里,重新將他壓倒在竹屋的牆上,化身為刃,兇猛地將尹傾辭的身體劈成了兩半。

尹傾辭像一隻鶴,仰著脖頸逆風而行,柔軟的羽毛哪裡擋得住刀割一樣的寒風,像被生生凌遲一般疼,直到雙翼愈發沉重,漸漸地無力揮動,自天空墜落而下,被另一隻展翼飛翔的鶴托舉起身體,他們起起落落,一頭撞進雲里。

雲海中的風小了些,厚重而柔軟的雲層將尹傾辭包裹,連帶著指尖都是酥麻溫暖的,他壓抑著喉嚨中的喘息之聲,似乎只要不讓聲音溢出來,他就還有最後一塊遮羞布。

這片雲層似乎永遠也飛不出去,尹傾辭和寒時序漸漸地迷失了方向。

時間似乎很久了,尹傾辭體力不支,雙腿不住地發軟,一度要從雲端跌下來,卻被寒時序托著雙翼,再次一同飛向了最高處。

耳邊風聲呼嘯,他聽到了風過竹葉的沙沙聲,一時辨不清自己是在天上的雲海中,還是在地上的竹海里。

尤其他看不見寒時序的臉,使得這種不確定性更加虛無縹緲。

心跳也因此越來越快。

自從修為盡失後,尹傾辭便對溫度越來越敏感,他發現身後的人身體越來越燙,呼吸也愈發粗重,扭過頭去看寒時序的臉,見寒時序額間隱現血痕,雙目紅得厲害。

這是走火入魔之兆。

若寒時序因走火入魔而無法結丹,那麼這場任務也白做了。

尹傾辭再次掙紮起來,試圖讓寒時序清醒,然而寒時序怕他離開,上下力道加大,將他的話語撞得支離破碎。

「寒時序……你……醒醒,你想走火入魔、前功盡棄嗎?」

寒時序的眼中只有尹傾辭被□□吞噬的樣子,他能清晰地看見尹傾辭衣衫不整、雙目含淚的模樣,看得見他唇瓣開合,仿佛在邀請他。

他身處雲海中,耳邊只有風聲呼嘯,他聽不到尹傾辭的話。

他的目光被尹傾辭上下開合的朱紅唇瓣吸引,將食指與中指伸進他的口中,攪動起來。

「唔……把手……拿出來……」尹傾辭搖著頭,含糊地說著話,卻換來寒時序更粗暴的對待。修長的手指在溫熱的口腔中遊走,引得津液自尹傾辭的嘴角流淌而下。

尹傾辭乾脆用力咬上了他的手指。

像被貓兒的尖牙咬到,疼痛令寒時序將手抽出來。尹傾辭趁寒時序呆愣的功夫逃出他的鉗制。

二人分離時,發出令他面紅耳赤的水聲。

尹傾辭攏起身上衣物,正對著寒時序,含怒地瞪他,道:「若你無法結丹,那便失去了利用價值,到時候莫怪我無情。」

寒時序怔然地立在原地,一瞬間被尹傾辭的氣勢震懾住,可身體的本能令他還是不折不撓地走向尹傾辭。

尹傾辭見寒時序的銀髮凌亂不堪,目光死死緊盯著他,只想著將他拆吃入腹的模樣,無奈地捏了捏眉心。

寒時序現在什麼都聽不進去。

罷了,既已如此,也無法回頭。

待寒時序走到跟前時,尹傾辭拉起他的手,引他坐下來,壓住他的雙肩,讓他背靠著牆。

興許是感受到了尹傾辭的主動,瀕臨走火入魔的寒時序竟變得很乖,像傀儡一樣可隨意操控。

抬著一雙眼,眼中七分情/欲,三分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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