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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那也不是我們能掌控的吧,難道顧家與平陽王府還能一個一個去解釋不成。」

「怎麼不能解釋?」

「裴小姐是什麼意思?」顧知音的臉色忽然沉了下來,柳眉倒豎,咄咄逼人:「你提出疑問,我好心為你解惑,你卻這般不依不撓是想做什麼,證明這郡王妃的位置不該是我的?怎麼,你想要?」

她的聲音不大,卻如冰凌敲擊在眾人的心上,叫人頓生寒意。

四周一下子靜了下來,只聞淺淺的呼吸聲,眾人面露惶恐之色,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有人忍不住瞪了裴書雁一眼,暗道這低賤的商戶之女真是一點分寸都沒有。

裴書雁亦被顧知音的質問聲震懾住,嬌俏的小臉一下子變得煞白。

她並非想要明郡王妃的位置,只是爭對傅雲瑤,想借顧知音的事情叫旁人看傅雲瑤的笑話。

畢竟誰都知道顧家二小姐嫁進了平陽王府,可最終成為郡王妃的卻是顧知音,這其中誰知道有什麼貓膩,到時候就算不敢當面說,背地裡也會議論,流言蜚語就會越傳越多,平陽王府的名聲說不定就更差了。

裴書雁想的很好,卻不料被顧知音三言兩語就堵回去了。

說白了平陽王府娶誰跟外人有什麼關係,她若一直追問豈不就是那別有用心之人。

顧知音儼然看穿了她天真的偽裝,所以說話才這般刻薄。

裴書雁氣到胸悶,翰林院侍讀的女兒,說白了就是窮官,能有什麼見識,可這顧知音絲毫沒有小家子氣,氣度優雅從容不迫,仿佛身居高位多年,幾句話就令她招架不住。

顧知音:上輩子的侯府當家主母,了解一下!

「郡王妃誤會了,我絕無此意。」裴書雁僵著臉說道。

回應她的,是顧知音淡淡的一瞥。

明明沒什麼力道,卻叫裴書雁猶如巨石壓下。

「大姐,不請我去你院子坐坐?」顧知音無視裴書雁,對傅雲瑤道。

「走。」傅雲瑤笑著起身,而後同眾人道:「諸位請隨意。」

看著頭也不回就離開的傅雲瑤跟顧知音,裴書雁的手指緊緊的掐進肉里,面上也維繫不住天真笑容。

四周的小姐們不約而同的往後退了幾步,明顯的想要遠離裴書雁。

開玩笑,這不知打哪來的商戶之女把郡主跟郡王妃都得罪了,她們若再與之結交,不是上趕著找嫌麼。

趕緊走,趕緊走!

管他為什麼郡王妃會從顧二小姐變成顧大小姐,跟他們都沒有關係,可別惹得自己一身腥。

感受到眾人的疏離,裴書雁頓時覺得像是被人無形的扇了一巴掌,臉上火辣辣的疼。

「大姐,那裴書雁是什麼來頭?」顧知音一邊走,一邊問。

「不知道。」

顧知音聞言停下了腳步,愕然的看著傅雲瑤:「不是興安侯府的親戚?」

「不是。」傅雲瑤說,她也納悶呢,這裴書雁是哪裡冒出來的:「今日是我婆婆宴客,這人肯定是她請的,我也是第一次見。」

顧知音乍舌,如果不是侯府的親戚,她這般行事就更值得深究了。

「她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出此事,必定是故意的,看來有所仰仗,大姐,此人得防著些。」

一個商戶之女敢有這種膽子?背後誰在給她撐腰,又是誰看平陽王府不順眼?

傅雲瑤瞭然的點頭:「恩,等宴會結束我就去問問我婆婆。」

夜幕低垂,赴宴的賓客們陸續離開。

顧知音與溫氏上了馬車,車夫一甩馬鞭,馬車緩緩行駛。

「你們在花園裡發生了什麼事?我見晚宴上幾位小姐之間的氣氛不太對勁。」溫氏靠在車壁上,問顧知音。

顧知音將下午發生的事情複述了一遍。

「……那裴書雁說是家中經商,但我覺得似乎不僅僅如此,在坐比她身份尊貴的千金多的是,都不曾對我與出言不遜,她裝成一副不謁世事的純真模樣,實則每一句話都充滿了心機,分明想叫我在人前出醜。」

溫氏聽罷,秀眉緊擰了起來:「竟有這事?說到姓裴的,今日興安侯夫人的確與位裴夫人相談甚歡,我最初還以為是她娘家親戚或是多年不見的手帕交,但從兩人的隻言片語當中又感覺不是這麼回事。」

頓了一頓,溫氏又自言自語般嘀咕:「這裴家是何意啊?莫非真衝著咱們平陽王府來的?可咱們王府沒什麼特別的地方叫人這樣惦記啊。」

王爺又沒有大抱負,小小一個鴻臚寺卿怎麼也不可能成為那些爭權者的絆腳石,傅雲璟只顧玩樂是京城有名的紈絝,更礙不了誰的路,說句不好聽的,他一個人就讓平陽王府丟盡了顏面,成了京城的笑柄,所以再利用他給王府難堪沒什麼意義。唯一優秀的也就是傅雲瑤了,從小學習規矩禮儀,端莊文雅,賢良淑德,認識她的夫人們無一不誇讚的。

可一個女子會成為什麼威脅?

溫氏百思不得其解,想不通,所幸也不想了:「回頭我跟王爺叮囑一聲,讓他在上小心著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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