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跤一人当先实在勇猛,很快就吸引了匈奴人的目光聚集。
阿达鲁驾驭着马匹专对着郑跤而来,他执起双刀一脚踏上马背借势飞跃而起,临空就朝着郑跤双刀相交绞杀而去。
当!当当——
长枪格挡在眼前,叉住双刀顺势旋转,期间不停有趁机出暗招的匈奴人左右封锁郑跤出路。
“哈哈哈,中原人也有真勇士!
呵呵,即使你再勇武,可以一挡十,挡百,那万万人呢,拖也可拖垮你,还不如就地投降,本将军可以给你留个全尸体面!”
郑跤唯有继续拼杀来告诉阿达鲁绝无投降的可能。
时间越久,他的一双臂膀已经失力酸麻起来,郑跤知道自己身体的极限到了。
郑跤的目光深远,看向城外似乎透过密密麻麻的匈奴人预见一支威武霸气的兵马正在赶来,只可惜啊他看不到了。
扑棱一声,长枪失力落地,无数柄刀穿透郑跤的身体,匈奴人新仇旧恨,狠狠的搅和扩大其伤势。
如此虐杀,郑跤矗立在当场,睁大眼睛一言不发,倒叫阿达鲁心生敬佩,岂不知郑跤已经站着死了。
“郑将军死了——我们还能等到吗!”
无边的绝望中,突然地面震动,踏踏踏的脚步声,隆隆隆的骑兵声响彻山阴。
扬尘滚滚中出现了大批的兵马,当然最显眼的是两柄旗帜。
一柄庆字旗,另一柄顾姓旗迎风招展。
“啊啊啊——大庆军来了,是西昭王的兵马!我们有救了,杀啊!”
绝望突然被汹涌而来的锐利破开退去。
山阴兵疲倦的精气神突然疯狂高涨,他们尖叫着重新焕发了青春似的再次冲杀。
大庆重骑兵为先锋,所过之处只有一面倒的绝对压制,匈奴人骇然,被杀的连连退步躲开。
阿达鲁当然注意到了大庆军的不凡,他蹙眉深锁,最不想承认有关于右贤王死讯的军报在此刻好像可信了许多。
“丢土蕾!”
可以说是鲜卑军王牌武器的土蕾被丢到重骑兵之中,轰轰土坑四溅。
浓烟中一群黑乎乎的重骑兵更像是隐身了一般,如幽灵所过,带走无数鲜卑人的性命。
怎么会!除了弄脏这钢甲竟然没有任何损伤。
即便是战马也不曾有集体惊慌错乱,废话大庆有大炮啊。
针对性的人和马的训练不要太多,就是为了适应大炮声中马匹不会惊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