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男人们想种地,挑着胆子要走上大半天的功夫去最近的水源地挑水回来。
往往要浪费一上午的时间,才能给地里的粟禾浇点水吊着它不**死。
总要给自己一个希望不是,男人们接下来就是靠着林子里的各种叶子啊根茎啊树皮啊虫子啊去养活那一家子。
“罪过啊,陶老婆子一根裤腰带把自个吊死了,陶家哭的厉害但没法子啊少了一老口的就能给底下儿孙多一口!”
一卷草席子裹了尸体由着两个汉子抬进深山里进行山葬,一切回归于大自然。
“婆娘,娃娃们都好么。”
吴牙子今天运气不错,掏出了一窝大蚕虫,别看它绿油油的一口一个爆浆高蛋白。
明显妇人还在月子里,“俺端了一窝的大绿虫,正好煮了给你补补身子。”
女人接过来蒌里是一只只大蚕虫相互扭曲缠绕。
“那俺处理一下苦胆子,落水再煮一煮”,女人手伸进篓里抓出来一只放在石杵上一压滚过去。
哔的一道绿水带着更深绿色类似粑粑一样的脏东西飙射了出去。
“哇哇哇——”
突然怀里的娃娃哭了起来。
“咋的了,阿娘哄哄。”
女人顺手在衣服上擦了绿油油的水,一手搂着女娃娃一手反转过去拍着男娃娃,只可惜哄不好反而越哭的厉害。
都说小孩子有一种本能,对于危险的预警,直到有人发现地面上的石粒子在震动,紧接着连锅碗瓢盆都突然摔了下来。
靠近村口的几家就瞧见滚滚尘土中浮现杀气腾腾而来的恶鬼。
“匈奴人来了,快跑啊!”
愣神的功夫匈奴兵已经近在眼前了,两条腿的哪里跑得过四条腿的马。
就感觉后背一痛,他们就噗通砸到了地面上,一滩血水从被贯穿的前胸刀口氤氲开来。
红石村乱了,遍地是四处杀人的匈奴人,有的三三两两的进屋翻找值钱的玩意。
噼里啪啦的碎裂声那是不值钱的瓦罐被挥到了地上,嘭的一声那是床板被掀翻的声音。
一人一双手抓住了女人的四肢拖拽着出来,要干什么听着垠笑声,看到那副猴急撕扯衣袍的样子,女人们绝望了。
她们像一头待宰的猪双手双脚被抓着,临空的身子根本找不到出力点尽管怎么扭来扭去的挣扎毫无用处。
唯一可以的咬舌头,但立即死亡的几率不大,毕竟要咬断舌头得多大力气啊,她们本来也吃不饱。
也有她们的丈夫,父兄怒极的冲上去想要救回匈奴人手里的妻子,闺女阿姐,可直接被挥刀砍断了手脚,在四周玩闹般的匈奴人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