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下一个指令发出:“舔啊。”
她这才缓缓用舌面来回扫过阴唇,机械地重复着这个动作。
周品月发出细细的喘气声,紧绷着身体,好像在努力抬起自己,以免重量压到她。“说舔就只会舔吗?”讲话也变成了气音,“骂你一句而已,不至于智商也变成狗的水平吧。”
她张口道歉:“对不起。”
“不要讲话,好好舔。”听起来咬牙切齿的,大概真的很生气。
好好舔,这是新的命令。于是她掰开那两瓣肉,好接触到更敏感的地方,专心舔舐,这是她唯一需要做的、唯一需要思考的事。
大脑停止了正常运转,她闭上眼睛。口水和体液一起顺着嘴角淌下,一路滑向耳根,她只能加快吞咽速度,贪婪地一股股喝下去,像是为了赶上冰淇淋融化的速度,越舔越快。
这堆冰淇淋,都是我的。大脑没由来地吐出这个念头,一直循环往复。
坐在脸上的女人无法承受地前倾身体,险些倒下去,被她撑着腰拉回来。不知道是脱力了,还是太刺激,感觉到掌心贴着的腹肌在发抖。
下巴有些发酸了,她不想减慢,努力维持着频率逗弄那个敏感点,但身上人不想继续这种刺激,闷叫着往前挪了挪,在临界点中扭着臀反复磨过她的鼻尖。
发根再次被用力揪起时,一股液体喷洒在颧骨、眼皮和下巴上,吓了她一跳。
周品月耸着肩歪斜身子,双手撑在地上,气喘吁吁,但很快调整过来,甚至没等她去想那些液体究竟是什么,就撑起身体往后退,跨在她的腰上,一边发抖,一边解浴袍的绳子。
“坐、坐起来,”仍在余韵中的女人调整声音,在自己还没能好好讲话的阶段强行发出了下一个指令,于是程牙绯照做,“抱我,”她一步步遵从着,“亲我,嘴巴,”于是她亲了嘴巴,只是碰一下,过程中,周品月用袖子擦过她湿漉漉的脸颊,“咬我。”然后她听见含糊的两个字,“咬我,把我绑起来,然后再让我高潮。”
一时间,她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只觉得脸颊顷刻间变得滚烫。
难道可以留下痕迹吗?怎么可能?
敞开的浴袍下,喉咙、锁骨、双乳都一览无余。
好在,她也不必自己做选择。
“这里。”女人点点锁骨,“在这里,留咬痕、吻痕,都可以,只有这里可以。”浴袍的绳子同时被塞进她的手心,“然后,你说的,想和我一直做爱,那就把我绑起来,一直做到晕过去为止。做不做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