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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前,齊溪發現她男朋友和她閨蜜勾搭在一起,氣得對這兩人大打出手,還在眾目睽睽之下讓他們跪下,瘋狂扇他們耳光。

這個年紀的孩子正是自尊心最強的時候,更別說是那些心高氣傲的二世祖,齊溪男朋友在一個個耳光與眾人投來的目光中逐漸失去理智,將齊溪推到在地,拿起掉落在地上的美工刀就要朝她脖子捅去,若非姜頌梨不顧安危撲過去,早就曲一響布一蓋,全校老少等上菜了。

自此,齊溪修身養性,克己復禮,爭當遵紀守法好公民,絕不給學校添一點亂子,畢竟救命恩人在管理學校呢。

齊溪一聽姜頌梨找她,立馬出現在了教室門口。

「我尊敬的會長,找我什麼事呀?」齊溪將鴨公嗓夾成甜妹音。

姜頌梨有些不習慣她這樣說話。

在她沒有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時,每次她倆較量,她都用那堪比河東獅吼的大嗓門對她的父母及祖宗進行了親切問候,姜頌梨還是更習慣她粗魯一點。

「龐心玥和龐裴珊的事你知道嗎?」

齊溪點點頭,「剛知道。」

「我想讓你幫個忙。」

「是不是想我出手以暴制暴啊?」齊溪湊過來問。

「對。」

姜頌梨就是這麼想的,龐裴珊這種硬骨頭不懂低頭,那就讓她吃吃拳頭。

實施校園霸凌的人就應該也嘗嘗被霸凌的滋味。

在止暴制暴這條賽道上,齊溪可是專業的。

「雖然我已經放下屠刀,」齊溪雙手合十,接著又雙手握拳,慷慨激昂道,「但為了正義,為了恩人,我願意重出江湖!」

姜頌梨默默打量了她兩秒,「你現在真放下屠刀了?」

「放了,不過沒完全放,但在學校我是絕對不會給你惹事的。」齊溪沖她拋了個媚眼。

被實實在在電了一下的姜頌梨:……

不會又一個女人愛上她了吧?

這該死的魅力。

「龐裴珊的事兒你就不用操心了,我保證給她安排得明明白白的。」齊溪拍了拍胸脯說。

「行,有勞。」

「快回去吧,要上課了。」齊溪很貼心地提醒。

「嗯。」

姜頌梨沒再多停留,回去剛好趕上鈴聲響起。

她一下課就出教室了,溫晚沒找著她,等又到了課間,溫晚立馬來她位置上問她:「寶寶你上節課幹啥去了?」

陳年希和周丞洋也圍過來,陳鶴允沒動,也用不著動,他就坐姜頌梨後排。

「找齊溪。」姜頌梨說。

一提齊溪,溫晚立馬明白過來,「你讓她收拾龐裴珊?」

「她可靠嗎?」陳年希對齊溪印象不大好。

溫晚想起她以前提起凳子跟人干架的樣子,喃喃道:「我看她挺可拷的。」

姜頌梨沒聽出溫晚口中的「可拷」是啥意思,「應該可靠。」

她都這麼說了,其他人沒再質疑,聊起別的:

溫晚:「今晚上什麼課?」

周丞洋:「陶藝雕刻。」

陳年希:「你們打算雕啥?」

溫晚單手支頤看著陳年希:「我打算雕條你。」

陳年希秒懂,拳頭一下就硬了。

周丞洋沒反應過來:「什麼?」

溫晚:「狗啊。」

周丞洋立馬轉頭去看陳年希反應,只見他不怒反笑地撐著桌子緩緩靠近溫晚,一雙桃花眼半垂,神情戲謔。

「溫晚,」他近距離看著溫晚的眼睛問她,「你是不是暗戀我?」

溫晚並不算大的丹鳳眼一下瞪圓了,「暗戀你爹我暗戀!」

她跳起來指著陳年希鼻子憤憤道:「全世界的男人死絕了我也不會看上你這樣的!」

陳年希還是那副咬著舌尖半含笑的樣,吊兒郎當的,還問:「我哪樣?」

溫晚咬著後槽牙,「狗模狗樣。」

陳年希笑著歪頭,「狗模狗樣咋了,狗哪點不好?」

「狗……」

溫晚還真說不出來,腦子裡只有對狗的讚美之詞,可愛,忠誠,敏捷……

「說不出來了吧,」陳年希笑得特欠,「晚上我也雕只你。」

溫晚哼一聲,鼓著腮幫子將頭甩到一邊,「我看你雕得出個什麼!」

五個人里,只有陳年希和溫晚名字里沒有動植物,陳年希已經被溫晚狗化,就溫晚目前還沒被任何人動植物化過,其他三個挺想知道溫晚在陳年希眼裡是個啥,周丞洋纏著他問了好久,他就不說,讓他們看他晚上操刀。

終於到了晚上。

幾人時刻關注陳年希的動向。

手工課教室里,講台上的老師還沒講完個個工具要怎麼用,下邊兒的好些學生已經按耐不住開始雕刻,像陳年希這種不愛聽課的,更是一進教室就拿起陶土開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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