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港口的貨物不需要他出面,但他也不該在這裡,他應該在基地穩坐。
而且說實話,港口的貨物只是警方行動的筏子,他們藉此對狂犬出擊,準備一舉拿下對方。
「到此為止吧。」謝執用她讀不懂的複雜目光看她,「不要再往前了。」
「我就要。」
不知道說什麼那就先反駁一下。夏漁繼續思考,他這是什麼意思?不要再往前?他知道她要去什麼地方?他為什麼要勸她?
聽到她這麼說,謝執緩緩抬起手,露出被他藏於身後的手槍:「求你,不要再往前了。」
被槍指著的夏漁:「?」
到底誰是那個暴徒?
「你們好像忘記了我的存在。」
拉鏈被拉開,許燕洄從腰包里拿出幾樣東西,他三兩下地組裝完成。
「讓我猜猜,前方有危險,你不想讓她涉險?嗯~真是感人至深。」
前方有危險,而她的同事們就在前方。夏漁瞬間反應過來,狂犬知道警方有行動,他們利用了這一點。
也就是說,前方的同事們凶多吉少。
夏漁奪過許燕洄的武器,不再看他們任何人,一心往前。她總要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才好有所應對。
子彈襲來,夏漁偏頭躲開,結果對方對準的是她的腿,她被打中了。
不是,大哥你打人不打頭打腿啊?
重來!
這次她高高地跳起來,躲開了子彈,然後抓緊時間跑。
拉開了一段距離,她回頭看了一眼,發現那兩人打了起來。很好,犬咬鷹,最好兩敗俱傷,讓她坐收漁翁之利。
距離越來越近,但夏漁沒有聽到任何槍擊的聲音,這很不對勁。
到了港口,夏漁放緩腳步,她望著舔舐著港口的火苗,臉龐被照得通紅。
一隻手按住了她的鞋面,夏漁低頭,發現是個黑漆漆的人。
「我們圓滿完成了任務。」
他的聲音很輕,卻仿佛用盡了他的全部氣力,他還說了什麼,但是他的嗓子透風,說的話消散在風中。
夏漁想扶起他,但他哪裡都是傷,碰哪兒都不合適。
片刻後,幾道腳步聲響起,夏漁回頭,不是謝執也不是許燕洄,而是她才搜索過的人名。
「那邊正在打,你們趕緊把這裡收拾一下,別留下證據。」
剛說完,肖韌注意到了站著的夏漁,他很是意外,但並不慌亂。這裡都是他的人,就算她再厲害,她一個小小新人能翻出什麼浪來?
「你是叛徒。」
夏漁沒有第一時間動手,她選擇和對方聊聊天,她得搞清楚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