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多次提及的冼律悠慌忙否認:「……不,不是我!」
不管怎麼說,死者死前在手心畫圓肯定有他的用意,目前他們暫時不知道。
另外,休息室大門和兇器上都有四個嫌疑人的指紋,但這合情合理,畢竟是死者的父母和朋友。
「死者衣服上還有紅色印記,看起來是口紅。」柯憶看向冼律悠。
冼律悠臉紅了:「我倆之前在休息室里親過,當時他的領帶和襯衣都皺了。」
柯憶:「……」
她居然覺得死者死得好,不好,這違背了她的職業道德。
還剩下一個線索,也是最重要的線索:兇手是從背後刺中的死者,之後又從前方捅了死者一刀,似乎是想營造他是從正面襲擊死者的假象。除此之外,以死者的出血量來看,兇手的衣服應該都被濺上了血。因為之前河邊發現了屍體,所以兇手不可能會把染血的衣服扔進河裡。
這也就是說,染血的衣服還在現場。
先不說要表演的冼律悠換衣服很正常,就說其他三人,誰能發現他們換沒換衣服?
柯憶沉思,她招來夏漁:「你還記得誰換過衣服嗎?」
夏漁攝像頭成精,說不定她能發現蛛絲馬跡。
夏漁接到任務,她直接打開劇情回放,挨著挨著看,假裝自己在回憶。
她切了兩個視角,導入數據,加速跳過。
「冼律悠和班湍都換過衣服。」夏漁篤定,「冼律悠換了好幾套衣服,應該是為了表演;班湍換了裡面的襯衫,兩件襯衫的顏色有不同,先前那件比較嶄新。」
就算是看視頻,這點細微的顏色差別只會被當作是設備的問題。
但系統提取出來的准沒錯。
範圍縮小到冼律悠和班湍。
這兩人都是歌舞團的團員,要藏一件衣服很簡單。
班湍反駁:「我沒有換過衣服,穿的一直都是這件。」
反駁也沒用,證據才是硬道理,警方去搜查了。
夏漁發現的線索,她跟著去找。
首先查的就是婚慶公司和歌舞團帶來的演出服,一無所獲。接著他們去調查賓客,賓客不情不願地配合。
有賓客問警察:「時間不早了,能不能先放我們走?」
夏漁回答:「暫時不行,還要一點時間。」
「到底還有多久?」賓客直呼晦氣,「我現在都快幻聽了,老是聽到手錶滴滴答答的聲音。」
「快了快了。」夏漁讓他別慌,「今天之內你必定回家!」
賓客:……這不是廢話!
夏漁本來要說幾個小時之內就可以了,畢竟只要找到帶血的衣服就好了,但因為之前一無所獲,保險起見,她擴大了時間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