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覺得當中間人轉述比較麻煩,司夢寒拉了一個三人小群。本來她就覺得宋聞璟不行,這下子他有可能犯事,那就更不能讓他禍害學妹了。
【施宥:好尷尬,我在這裡站著,隔壁寢室的都來問我,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夏漁:目前進行到哪一步了?】
【施宥:警察小哥正在翻箱倒櫃……別是宋哥藏了什麼東西在寢室吧。】
【司夢寒:這是我離警察和案件最近的一次,你等我找個好角度。】
【施宥:啊,高個警察翻出了宋哥剛買的隱形眼鏡。】
【司夢寒:哇,這高個警察蠻帥的,施宥你往旁邊讓讓。】
【施宥:你怎麼都不關心關心在局子裡的宋哥?……草!!!警察在馬桶抽水泵里發現了一把被包起來的帶血的手術刀。】
【司夢寒:帶什麼?手術什麼?】
夏漁:「!」
她立馬把消息記錄拿給傅松聲看,讓他和她一起看現場轉播。
【司夢寒:我好像看到了霽教授。】
【施宥:你沒看錯,霽教授來了,宋哥是他的學生,宋哥出事了他肯定要來看看。他人還挺好,跟警方說宋哥不像是兇手。】
【施宥:警察帶著霽教授一起走了,完了,宋哥攤上大事了。】
宋聞璟確實攤上大事了。
經過比對,隱形眼鏡只有一片,另一片和現場遺落的隱形眼鏡一樣;那把手術刀的血也屬於釋秦,形狀大小和死者的傷口吻合,不過沒有在刀柄上發現指紋。
不管怎麼看宋聞璟都很有嫌疑。
再次被審訊,宋聞璟在心裡算了一下時間,這麼短的時間二次被審只會是發現了什麼證據,他對接下來的審訊做好了準備。
傅松聲也不和宋聞璟廢話,挨著挨著把證據擺出來,順便觀察他的表情。
宋聞璟有一瞬間的錯愕,他明白接下來是他的場合,他辯白道:「隱形眼鏡是我的,不過我就戴過一次,因為不適應就沒戴了……而且到底是怎樣的動作才能讓隱形眼鏡掉落?至於手術刀,我不清楚為什麼會出現在我的寢室里。」
這種局面對他不利,他飛快轉動大腦:「刀柄上沒有指紋,說明兇手戴了手套或者擦去了指紋,既然這樣他為什麼不把血跡擦去?這不是故意留下證據嗎?」
「或許你是想留著回味。」傅松聲說,「因為這是你第一次模仿作案,所以你捨不得擦去血跡。」
「傅隊你不覺得太牽強了嗎?」
「對於一些變態而言,這合乎邏輯。」
宋聞璟無話可說,他意識到自己是被栽贓了,但他想不通為什麼要栽贓他。
傅松聲鼓勵說:「如果你能說明中秋當晚你去做什麼了,說不定對洗清你的嫌疑有幫助。」
「傅隊,你覺得我信嗎?」
這兩起案子不是同一個人所為,他就算擁有中秋當晚的不在場證明,也無法洗清他當下的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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