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來是想問你知道這個把柄指的是什麼嗎?」
甘以蘭還是在說不可能。
「如果你是在擔心祁嘉言背後的勢力,我們會為今天的事情保密。」
不知道哪個字戳到了甘以蘭,她的臉色突然變得驚恐。
傅松聲用食指指腹敲擊桌面,很輕的動作,但在甘以蘭聽來仿佛是敲在她的心上,讓她倍感壓力。
「甘以蘭,當年間接害死孟清溪的是你嗎?買兇綁架夏漁的是你嗎?真的是你做的嗎?」
旁聽的夏漁:嗯?
傅松聲是在詐甘以蘭,但以他的經驗,甘以蘭沒有說實話。
三句反問,句句問到了點子上。
手銬碰撞發出聲響,甘以蘭抱著腦袋,崩潰不已:「別問我了,求你們別問我了,我還想好好活著。」
她深知自己不會被判死刑,她會出獄,她還會出現在他們面前。如果被他們知道她說了的話,她的下場會很恐怖。
好不容易熬死了甘宏富,她還想好好生活。
同事按著甘以蘭的肩膀防止後者發瘋,她的表情為難:「傅隊,這……」
傅松聲站起來,「今天就到這裡,麻煩你了。」
同事把甘以蘭帶走了。
傅松聲和夏漁一起走出看守所,回到了警局。
陳寄書說得很對,甘以蘭不肯說,哪怕警方說會保護她。
這也側面說明了甘飛捷極大可能不是祁嘉言殺的,因為後者很有手段。
連甘以蘭都能被拿捏得死死的,甘飛捷這樣的紈絝更不可能在祁嘉言的手心裡翻出花來。
但這也說明了祁嘉言和黑惡勢力有勾結,而且很深。
其實一開始只是因為甘飛捷死在了聶子平的家中,警方才併案調查的,現在看來,兩個案件有關係,但兇手不太可能和第一起案件有關。
按照陳寄書所說,兇手是想把祁嘉言拖入渾水中,那他是怎麼取信甘飛捷讓甘飛捷和他一起去到胡同巷的?為什麼他選擇殺甘飛捷而不是採取其他的辦法?他又是怎麼知道聶子平死了?難不成他在現場?還是聶子平在死前告知他了?
能知道聶子平的家,這個人和聶子平的關係匪淺。
而聶子平是臥底或者線人,和他關係好的有可能是他曾經的朋友或親人。那聶子平這個身份是真實的嗎?他真正的身份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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