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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晚往裡側縮著,這一次蕭衍之沒攔著,反而抖開錦被將她蓋住。

「我想回去……」

「什麼時候腿上的印子都養好了,朕再放你回去。」

蕭衍之鬆開她的腕子,坐起身,「若朕留下的印子沒了,膝頭還沒好,那朕也不介意,再給阿晚多留些印跡。」

他聲音很低,卻聽不出半分開玩笑的語氣。

桑晚縮到龍榻一角,悄悄在錦被裡揉著腿面,酥酥麻麻的,就好像真的被眼前的帝王,打下了烙印。

「陛下方才還說,若乖些上藥,就放我回去。」

「阿晚都不在乎自己的身體,朕就幫阿晚疼惜疼惜。」

蕭衍之抬手,用手背在她臉頰上來回摩挲,又輕輕鉗著她的下巴。

「你那雙眼睛,太過無謂,朕只好將你養在這,好生教會阿晚愛惜自己。」

桑晚心底一顫,許是她的眼睛太過淺顯,竟叫帝王輕易將她看透。

她狡辯:「我沒有……沒有不愛惜。」

「朕嬌養著你,你自己卻不在乎,那從今以後,若再受了什麼,這龍榻你也不必離開,朕罰完外人,就在這龍榻上,罰阿晚好不好?」

桑晚小幅度的,左右晃頭:「阿晚知錯,以後都不會出去了,陛下不要這樣……」

「不,要去。」

蕭衍之聯想前半月,再想到桑晚說躲不過的,終究還得去這種場合,就心底來氣。

「把自己關在偏殿,大半月都沒離開雍華宮一步,躲出名堂了嗎?」

桑晚被問的沉默,蕭衍之送去偏殿許多書畫,閒來無事,除了繡些針腳,她也會看書練字。

走過最遠的路,大概是從偏殿到正殿去用膳。

就這樣一日日虛度過去,只想著每月,向帝王開口能出宮見二姐姐和林夫人一趟,也就是了。

「朕帶你回來養在身邊,這滿宮,阿晚可以橫著走,你從來都不是誰的金絲雀,朕想看你高興。」

蕭衍之將她從龍榻一角拉出來,女孩柔弱無骨,斜靠在帝王胸膛。

「你終日在殿裡,悶悶不樂,日後安順會跟著你,每日都要出去走走,晉國皇宮很大,好玩的地方很多,見了后妃也不必行禮,亦不必理會。」

桑晚聽著帝王有力的心跳聲,想拒絕的話就在唇邊,卻說不出口。

他說,自己不是金絲雀。

他說,想看自己高興。

「阿晚身份尷尬,怎能橫行宮中,自要懂得禮法規矩,不叫陛下為難。」

桑晚說完,倏然被蕭衍之壓在龍枕上,質問道:「身份尷尬?」

桑晚看著近在咫尺的帝王,眼神瑟縮了下:「陛下息怒,阿晚不過實話實說。」

「你這張嘴,還是不說話時,更叫人喜歡。」蕭衍之低低吻著,耳鬢廝磨,懷中女孩輕顫著,臉頰濕濡。

今日在菊園聽了不少不堪入耳的話,即便是竊竊私語,也沒打算避著她。

桑晚看似不在乎,可這些畫面,都會一下下地在眼前閃過。

是啊,能得帝王專寵,她為何還要哭呢……

她是亡國公主,在外人眼裡,能得此寵愛,已是殊榮,在南國皇室眼裡,怕早被她們恨之入骨。

蕭衍之高坐龍椅,背後空無一人,桑晚又何嘗不是。

稍有不慎,便會跌入萬丈深淵。

唇舌交織,滋味苦澀。

桑晚哭的哽咽,沒有絲毫反抗,蕭衍之抬頭怔住,眼中閃過慌亂。

帝王眼睛閉了閉,再睜眼時,滿是克制。

「阿晚今日就是哭濕這龍枕,朕也不會放你走。」

「陛下叫阿晚愛惜自己,可您這些做法,放在旁人眼裡,阿晚與那些被權貴豢養在莊子裡的外室女,有何區別?」

桑晚還帶著哭腔,「陛下想做什麼,便做了……」

蕭衍之握拳的雙手青筋突突直跳,放在桑晚身側,像是被氣笑:「外室女?」

「朕不知阿晚,竟這樣委屈,帝王寢宮都能住出外室女的名聲來。」

「元德清!」蕭衍之揚聲,將他喚進來,桑晚轉身背對著進來的宦官。

元德清硬著頭皮進來,弓腰低頭,不敢看桑晚。

方才的哭聲,殿外淅淅瀝瀝聽見不少,蘇若都急的團團轉。

蕭衍之:「暗中去查,今日在菊園都是誰敢妄議天子,朕要一個名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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