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內庫空虛良久,若是童啟真的有賺錢之法,可以充盈國庫的話,那誰還管一個小小的華夏書院啊?
他願意開就開吧,管他呢。
畢竟比起貨真價實的東西,明顯看著就屬於倒貼類的「教育行業」反而不值幾個錢了。
楊舟萬將消息放出的第三天,世家們的態度已經得到了大翻轉,正想法設法的從木奎盛那裡拿到琉璃方子。
而華夏書院辯論賽即將舉辦的消息,也姍姍來遲,從伊川縣傳到了京都里。
「好好好,童山長有解決的辦法就好,我就知道,他最是聰慧,壓根用不著我們為他操心!不就是要大奉朝報的記者們走一趟嗎?那便去吧,叫上幾個主編,一起去!說是要搞什麼辯論賽呢,到時候肯定熱鬧!」
三皇子收到童啟的信,一直懸著的心總算落下。
比起其他,他更害怕童啟對於他沒有站出來力挺華夏書院,而感到失望與責怪。
但顯然對方並未介意,要不然也不會依舊如此熟稔,直接向他要人。
這讓他大大鬆了口氣,也樂得多補償一些。
於是,大手一揮,極其豪邁道。
「去,都去,這一次,咱們一定要展現出對華夏書院長久以來的支持,給童啟足夠的安定感!爭取一字不落全方位的給他報導出去,讓那些只知道嚼舌根的世家們好好看看,童山長也是有人支持的!」
一旁的許翰林:……
「所以,他們要辦辯論會?那可有說要辯論什麼內容?」
對方忍不住追問道。
三皇子這才定睛繼續往下細瞧,可當看清楚五個題目的內容時,他瞬間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滿腹言語也隨之嚇得煙消雲散。
大奉朝承襲歷史上北宋的不少特色,文人地位極高,所以也允許士子們隨意清談,褒貶時政。
尤其不以言獲罪,刑不上士大夫。
因此很多知名大儒都曾以罵戰出名,皇帝即便聽聞,也甚少責怪。
童啟便是仗著這樣的背景,才敢把這些辯題踩著世家們的底線放出來,不然的話,若是換做那些習慣了文字獄的朝代,他可是萬萬不敢這麼玩兒的!(沒錯,就是在拉踩清朝。)
而隨著五個辯題的逐一放出,京都內一片譁然。
別說世家了,就是老式勛貴一派也有因為這辯題的尖銳性,而痛罵跳腳的。
「這個童啟,簡直膽大妄為!豎子爾敢?竟然敢斷我世家的根基!」
「荒唐,真是滿紙荒唐,就這,還敢教授其他學子?就應該把他拉出去斬了才對!」
「一派胡言!這種有什麼可辯的,難不成他還有其他的想法?像這種不倫不類,不忠不敬,以下犯上,不尊天理的人,實在是枉為人師!」
……
都說人會破防是因為被說中了核心。
那麼童啟的這五個題目,無疑是碾著不少人破防的點上,反覆拉扯。
尤其是那些思想古板的大儒們,更是恨不得連夜拄著拐杖親自奔赴伊川,將問出這個問題的童啟給拉起來,打上個幾十棍子。
而普通的百姓們不懂這些問題背後所設下的陷阱,因此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的。
這為什麼不能搬到桌子上聊?他們也很好奇啊!
「說實話,我也早覺得了,世家有那麼多東西,不過分出一點點,就能解決朝政的大問題。那些戰亡的家屬們多可憐啊,若不是為了保護我們,她們的丈夫、爹爹又怎麼可能會犧牲?既然用血肉之軀護住了這大奉朝,不應該有所表示嗎?就算是鏢局死了人,也是有撫恤金的呀!」
「話不是這樣講,掏撫恤金的本就應該是朝廷!」
「可朝廷沒錢!這個時候就應該他們出一份力才是。」
「沒錯!而且我覺得童山長這個女子當官的提議也十分有趣,既然女子可以承襲爵位,那為什麼不能當官?要是女人也能當官,那這世界上就沒有那麼多人敢隨意欺負弱女子了!」
「無知婦人!這種言論簡直是忤逆不道!三從四德沒學過嗎?這是典型的牝雞司晨之論,萬不可開其先河!」
「要我說五個題目里就這個最沒什麼可辯論的。女子也算是人嗎?她生來就應該是男子的附庸!自帶陰濕不詳之氣,怎麼能和男子相提並論?」
「滾你爹的蛋,你不是從你娘□□生出來的嗎?要我說最不祥的就是你了,枉為人子!」=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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