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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一點,我好不容易才從保安隊那邊爭取到的時間,咱們只有一盞茶,等過了這一會兒,院牆就要重新通電了,屆時咱們都得電死!」

小侯爺沈亦顫顫巍巍的順著梯子往上爬,一臉擔憂。

「你確定真的關掉了?萬一突然來電怎麼辦?而且這牆好高!我們翻過去,會摔死的吧!」

之前賊人夜闖書院,被電的大小便失禁的事情,他可是最清楚的!

絕對不想成為第二個!

謝君儀嘚瑟的晃了晃腦袋,從懷中掏出一把鑰匙來。

他是誰?最擅長的便是溝通關係了,靠著每日的食堂搶飯,他早和安保隊的領頭王隊長混熟了,不過是個院牆開關罷了,他暗地都看著對方操作好幾次了,早學會了,甚至還偷摸試過,確保無事,這才敢帶著人出門。

哪裡會有什麼危險?

柳三變站在底下,不屑地嘲諷道。

「就你慫,不過翻個牆而已,有什麼可怕的?要是不敢去就別去,還一年級呢,說出去丟死人,我學前班的都沒你膽子小!」

「你才慫,翻就翻,怕什麼?」

沈亦被挑釁的起了火,將衣服的下擺往褲子裡一塞,順著木梯便跨坐在了院牆上。

謝君儀率先落到另一邊,伸出手,穩穩將其接下。

三個臭皮匠終於在門外相聚,頓時得意不已。

其實他們出去也沒什麼事,不過就是在書院裡關的久了,有點不耐煩,想要追尋點刺激,聽聞這個月伊川縣有集市大會,便蠢蠢欲動,想要去湊熱鬧。

三個小孩子頭一次干「壞事」,個個興奮不已,揣著兜里一早換好的銀子,便往山下走去。

有那滄瀾村的村民看見他們,還頗為疑惑,這怎麼不是旬假,卻見到學生下山了?

幾個人先換過校服,到縣城裡的成衣店買了一身新的換上,然後便慢悠悠逛起集市來。

伊川縣一年一會。

每逢這個時候,很多小商小販都會遠道而來,販賣東西。攤主們早早將布棚撐起,從五彩斑斕的絲綢、精緻的瓷器,到新鮮的瓜果蔬菜,應有盡有,看得人目不暇接。正中央的空地上,雜耍藝人賣著力氣,展示著各種新奇的技術,什麼胸口碎大石,拋彩球,吞劍之類的,連三小隻都給看迷糊了,不知不覺便跟著人群喝彩、給賞錢。

他們手拉著手,怕走丟,從頭一口氣逛到尾,直至盡興,這才走到一間茶館內,歇歇腳。

偏偏其內正在講述著童啟一箭射死西夏王子的事情,說的那叫一個繪聲繪色。

「且說那童山長手持長弓,箭在弦上,滿弓如月,對著西夏小王子,橫眉冷對,怒喝一聲,道:爾等膽敢犯我邊疆?!只要有我童啟在,便絕不容你等猖狂!其聲,如雷霆炸響,震得四周樹葉都簌簌發抖。可那西夏王子卻猖狂無比,強掩著驚恐,嘲諷道,就你這手無縛雞之力的酸秀才,還想攔我?做夢去吧!說罷,他抱著女童,便想要揚長而去,那模樣,當真是囂張至極!可童啟是誰?那是華夏書院的童山長,文武雙全,豈是好惹的?只見他大喝一聲,弓弦響動,那箭頭仿佛帶著天火,火星子直冒,嗖的一聲,正中西夏王子胸口!」

「那王子慘叫一聲,吐血倒地,臨死前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我堂堂西夏王子,竟死在你這等文人手裡?我死也難以瞑目啊,

蒼天不公,既生我,又何生你童啟?!說完,一命嗚呼。剩下的西夏人,見領頭的王子死了,頓時嚇得魂飛魄散,拔腿就跑,可咱們那環縣的吳縣令卻是個慫包,不說追敵寇,反而一見到那屍體,便氣的直跳腳,罵童山長多管閒事,耽誤了朝廷的說和大業,二話不說,就把童山長關進了大牢。即便受到如此委屈,童山長卻依舊不怨不怒,他長嘆一口氣,道,哪怕我不動手,那西夏人也早晚要犯邊,我死不足惜,只要能讓朝廷看清西夏人的狼子野心,我死得其所!那聲音,悲愴無比,如同洪鐘大呂,響徹雲霄,令在場之人無一不為之動容!」

底下的無數婦人耳中聽著,眼裡也不由落下淚來,擦拭不盡。

可三小隻卻直接聽傻了。

剛開始他們還十分熱血沸騰,想著不愧是我們華夏書院的山長,就是厲害!可當聽到其被關進牢房那裡,便覺得不對勁起來。

什麼牢房?

你們在說什麼?

我們山長被抓了?怎麼可能!誰這麼大膽!

柳三變騰的一下便站了起來,怒哄哄道,「你們瞎說什麼?我們山長出門訪友,只是還未歸來罷了,哪裡就有什麼下獄之類的?什麼西夏王子,吳縣令?你們到底在講什麼亂七八糟的?」

一旁的謝君儀和沈亦也皆是一臉的不信。

在他們的認知中,山長就是最最厲害的,誰也不可能傷到他半分,怎麼可能像那說書人說的那樣,被人關進牢里?

高台之上,說書人不耐煩的甩了甩手中的報紙,沒好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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