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巷內,童啟越走越覺得奇怪。
怎麼左右鄰里今日如此安靜?
按理說他們剛剛中榜,正是被附近群眾們瘋狂拜訪的時候,昨日不還說著要幫忙慶祝,這怎麼今日就像是集體出門了一般,難道有什麼他也不知道的活動麼?
正疑惑著,恰巧碰上劉默妹妹急匆匆拿著竹筒出門尋自己的兄長。
看到童啟後,她驚訝不已。
「山長?您怎麼還在這裡,哥哥沒有跟您說嗎?吳韌吳秀才被府衙里的官差抓走了,說是涉嫌殺人,如今正在堂上審問呢!」
「什麼?」
涉嫌啥玩意兒?
童啟險些以為自己耳朵出了問題,聽錯了,然而系統的突然上線,卻讓他整個清醒過來。
【叮,意外開啟探案支線,請於三日內為自己的學生洗清冤屈,並找到城東滅門案的真正兇手!
成功:獎勵解鎖校長獨立辦公室
失敗:無懲罰】
童啟當即轉過身,飛速向府衙內跑去,劉默妹妹則緊隨其後,速度漸漸落下了一大截來。
而府衙內,審問仍舊在繼續。
即便王學政在旁觀看,也影響不了人證物證的無懈可擊。
有著人撐腰,吳韌好歹漸漸冷靜了下來,大腦里迅速復盤著方才的信息,出聲問道。
「學生有一疑惑,還請詢問一下這位更夫。您說當時看到我乃是三更時分,屬於後半夜,那麼按理說無燈無火,你連我手上的兇器都難以看清,那又是如何看到衣衫上的血跡的?就算此案真是我所作,以我的性格,又怎麼會將當日的東西皆存起來,卻不毀壞呢?這不符合邏輯。」
那更夫猛地被追問,忙辯駁道,「這有什麼不符合邏輯的?小老兒我視力一向很好,夜間視物,也很正常啊!」
「那你為什麼沒死?若他一口氣殺了五個人,驟然見到你,為何不乾脆做絕,以除後患呢?」
旁邊的汪啟元驟然開口道。
劉卜溫嚇得忙清了清嗓子,扯了扯對方的衣角,讓其注意一些。
王學政更是頗為驚訝,忍不住側目而視。
他始終聽聞汪啟元和吳韌乃是華夏書院並列的雙雄,便一直以為這兩個人性格應該也十分相仿,卻沒料到,這汪啟元竟能說出這樣的狠話!
如此心性口氣,不像是文人,倒像是什麼奸雄一般?
難怪小小年紀,便能夠破釜沉舟,帶著全部的家產獻給木知府,光是這份狠絕果斷,便非常人所有。
他日入駐朝廷,只怕不是高官,便是奸佞啊!
童啟這書院,可真是藏龍臥虎,令人驚喜。
那更夫被這話嚇得後退兩步,不自覺辯駁道,「有可能……他只是沒看到過,或者來不及呢?而且當時已經快天明了,他許是怕人撞見,所以才……」
「快天明?你方才不還說是三更時分遇到他的嗎?怎麼這會兒又成天明了。」王學政厲聲問道。
那更夫表情更是瞬間一慌。
顧信之眯了眯眼,看了眼旁邊的丘師爺,對方點點頭,起身去後院,帶新的證人上來。
「不必多疑,許是日久,更夫記憶有所錯漏也說不定,這證明不了什麼。來人,傳柳氏入堂!」
「傳柳氏入堂!」
誰也沒想到,當日的滅門慘案,竟還會留著一個遺漏的!那被奸、、辱的女子實際上並沒有徹底咽氣,倒是身上被捅了幾刀,被府衙成功醫治後,便活了過來!始終留在衙門中,等待最後一擊。
所有圍觀的百姓忍不住驚呼出聲,感覺這劇情簡直比話本還要精彩許多,個個瞪大了眼,伸長了脖頸。
只見一婦人瘋瘋癲癲,頭髮披垂著,身上的衣服亂七八糟,感覺步伐都有些混亂,剛被帶入,一見到吳韌便歇斯底里大喊大叫起來。
「啊啊啊就是他,不要傷害我,不要傷害我!就是他,是他殺了我全家,孩子他爹啊,你死的好慘啊,別打我,我這就去見你,我是乾淨的,我是乾淨的!」
旁邊的丘師爺上前一步,冷靜的指向旁邊的吳韌問道,「你說的人,就是他嗎,確定是他,殺了你全家,將你奸、、辱的?」
那女子渾身顫抖了一瞬,像是見到了什麼頂級可怕的東西,匆匆看了吳韌一眼,便忙不迭點頭道,「就是他,就是他!」
有著當事人的親自指正,這下別說汪啟元了,就連王學政也沒了話講。=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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