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親著親著越發感覺不對勁,抬頭一看,被窩裡竟然露出那黑心後媽的親娘的老臉,糖廠侄子瞬間就萎在了褲子裡。
羞愧得親老娘啊,醒來直呼沒臉見人哩,不活啦,糟踐我老太婆一世的清白!賠錢,必須給老娘賠禮加賠錢!!
親老娘在門上拍了半天喊「開門,流氓強煎人了,救命!」
黑心後媽躲去買東西了沒聽見,外面鄰居還以為屋裡出啥事兒了呢。平時就知道黑心後媽對繼女不好,沒準把蘇麥鎖屋裡了。鄰居就上來把門栓打開了,親老娘一栽跟頭跌出來,衣衫不整,滿臉紅紅紫紫的。鄰居再往裡探頭一看,好嚒,赫然看見糖廠侄子正好用毛巾擦著褲-襠布……
然後屋裡尷尬的一幕,就傳得人盡皆知了!
親老娘哭爹喊娘的維護著名聲,還和聞訊而來的自家老頭子打了一架。老頭子罵她早就不安分了,撩-騷-老光棍不是一天兩天,這次還有臉跑來隔壁鎮偷情!
吵著吵著,終於懷疑那酒被下了藥,老兩口子又齊齊找蘇麥那黑心後媽鬧了一架,鬧得隔壁兩個鎮都當做笑料調侃。
糖廠廠長侄子自覺吃了虧,發鐵誓沒碰成老太婆,要黑心後媽退還禮金錢。黑心後媽的錢都給兒子當彩禮送出去了,哪來的錢退?她自己親老娘還差點被睡了呢!
幾番算計之下,黑心後媽就只好犧牲她親老娘的名聲,上縣裡狀告糖廠廠長侄子玷污了老太太的清白……於是,這事兒又鬧去了縣裡。
她兒子定下親的那家聽聞,不僅不打算退彩禮了,更是覺得
丟臉,果斷地退了婚,然後全家趁著黑心後媽沒注意,遷居下南方去了。黑心後媽竹籃打水一場空,這才意識到蘇麥好多天不見了人影。
那後媽又氣急敗壞地跑去支書家裡鬧,支書的女兒燕紅是蘇麥的好友,愣是半字不吐漏,只說不知情。
在這樣沒有身份證的年代,自然是難查到人消息的,何況蘇麥麥現在住進了部隊裡呢。
秦旅長聽說這些後都忍不住感嘆,如果她那個黑心後媽知道她嫁給了部隊的軍幹家庭,指不定還會跑來吸多少血。
還好蘇麥麥有反抗的勇氣,掙脫出了命運的桎梏,也因了這份勇氣,她能碰到心意相通的小賀同志。
看著坐在沙發上登對的新婚夫妻,秦旅長暗暗慶幸,幸虧這事兒處理得早,沒有產生什麼影響,不然怎麼對總軍區的老政委交代。
賀衍臉色陰沉,他自幼出生生長在軍旅,很少接觸到地方愚蠻的另一面。若非蘇麥麥已經和自己結婚,並排坐在部隊家屬院安穩的沙發上。
如果現在只是素昧平生,並不相識,那他真無法想像她會遇到怎樣的遭遇。
賀衍從前沒有正式思考過婚姻,因為無法確認是否能遇到合意的姑娘。但既是結了婚,蘇麥麥就是他的另一半,他是決意不會讓她受到半分傷害的!
賀衍眉宇凌厲,沉冷道:「這件事麻煩秦旅長和項所長了,如果沒去審查,我們也不會知道背地裡竟然這樣奇葩。之後小麥就算徹底和他們斬斷牽扯了。」
「是的!」蘇麥麥跟著點頭。她是穿書者的身份,自然毫無失落,唯有堅決。
秦旅長溫和地寬慰道:「那些私下的議論真是莫須有,險些讓你們兩個中傷了,幾個家屬我會讓向紅找時間和她們談。小蘇審查已經通過,今後不會再出現這種問題。我和賀軍是一塊扛過槍的戰友,不介意的話你們就把我當老大哥,生活上有什麼需要只管過來說。」
賀衍和蘇麥麥起身道過謝,便從秦旅長的家告辭了出來。
莊政委的愛人呂娟早就貓在自個院門口等著了,瞅見他們倆人身影,連忙招手喚道:「小賀,小蘇,來來來,你們也過來坐會兒。」
「正好想找你呢,幫我試試毛衣的寬度,我閨女身材和你差不多,她去吉省當兵,我也指望不上她來試,恰好看見你了。」呂娟親熱地拉著蘇麥麥的手走進客廳。
賀衍邁著修長的雙腿隨後走進,好笑地蹙眉頭。蘇麥麥平時又能吃又能蜷的,沒見她多麼走動,人緣卻是很好。
但也不排除呂娟也覺察出了風聲。
只這世上就沒有不透風的牆,既然牆已經透風了,估計之後知道的人只會越來越多。不過他表面上沒顯露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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