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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合閉環,白逸鬆了一口氣。

能僥倖碰對一次,總不能次次都碰對吧?陳允縐這次回歸,他還沒有摸完底,只是作為朋友,不希望他因為這樣一個「巧合」失勢。

希望陳哥留的「後手」有效。

他打開郵件上新收到的數據分析報告,屏幕上的負面言論曲線末端開始呈下降趨勢。

效果不錯。

白逸繼續安排道:「雖然輿論的苗頭撥回來了,但是時間緊,任務重,新河自顧不暇,現在應該是全力鞏固所謂的『進階版本』。你抓這個間隙,低調一點……」

方時打字的動作微滯。

「……去撬一點關係網過來。不過新河是自己人,後期規劃往『合作』準備。重點關注三天後的數據……包括他們需要維護伺服器之類的,積極配合,要是能弄來一筆訂單,把我們跟他們單向綁定,未來也方便我們向上發展。」

陳允縐退圈多年還能出手狠准,人脈實力都不容小覷,白逸自覺自己能力尚弱,短時間內最方便的解法就是半綁定——讓新河的投資商眼裡能看見環亞。

至於伺服器——在新河數據公開之前,免不了多方窺探,他不介意用環亞的核心去幫他承擔一部分風險,來交換背後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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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任務全部安排下去,書房緊張的空氣似乎終於再次開始流動。方時接著提起另一件事:「對了,白先生,您那天讓我把公司的發財樹搬來是有什麼特殊安排嗎?公司要買一株新的還是說您還打算搬回去?」

白逸的腦子還在盤算著剛才的事,被他這一問,短路了一瞬。

發財樹啊……

這不是……被擺在臥室門口,擠壓視覺空間用了。

白逸的思緒不由自主地被拉回了某些時刻。

那天弄得有點狠了,次數有點多了,某人表現得太不聽話了,他想躲開,卻被抓著腳踝按在地毯上,抬頭就是綠油油的枝葉和黑絨絨的泥土。

這棵樹在環亞門口擺了不少年,來來往往不少員工,包括他自己,早就看眼熟了,把它當成環亞的某種精神象徵。

正是如此,環亞的保安也重視這棵樹,才會時不時去巡邏一圈,逮住了下手到一半的趙東石。

把它搬回來也是臨時起意,主要是計劃倉促,大晚上的把什麼弄回來擺在門口都很奇怪,恰好這棵樹被燙根、需要照料成了個不錯的藉口。

這些重要,但不是現在應該重要的。

一開始還覺得沒什麼,偏偏這種時刻離得這麼近,將他心裡的羞恥拉上了個峰值。

這種熟人……熟樹面前,被迫處於下風的感覺。

賀乘逍抬頭看了一眼樹葉,抓著他酸溜溜地問:「你為什麼帶棵樹回來?」

白逸被他用手指頂著牙,說不出話,這人就自顧自地分析了起來:「你是不是在暗示我什麼?」

白逸:「……」

想著清理或是更換地毯都是個大工程,免不了大張旗鼓,叫人猜出來怪丟人的,他只好堅持底線,死活不願意弄在上頭。但某人實在是箭在弦上、醋意亂發、腦子被美色沖昏了,不管不顧地非要放飛天性,直接給人抱起來半哄半威脅的就近解決了。

——雖然後面地毯還是換了。

搬現在肯定是不能搬,那土裡還沾了東西。自己還指望賀乘逍向園丁打探些注意事項,自己偷偷換一遍土呢。

可憐的小樹,又是被開水澆,又是被蛋白質灌溉,現在還艱難地活在臥室的陽台上,等待主人偷師歸來,救它脫離苦海。

他表面鎮定道:「先買一株新的吧,這個……我怕它被燙壞了,先讓我家的園丁照顧它幾天,穩定一下狀況,回頭搬去公司正好湊一對。」

方時不疑有他,把買樹的事列入日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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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這邊進展順利,賀乘逍那邊下午的流程卻出了點小狀況。

蘭迪本人並沒有發話,倒是派來跟進的錢氏代表對於乘方的項目提了一些專業性較強的問題,應該是早有準備。

兩家現在處於競爭關係,互相看不順眼也是常態。

好在乘方這邊並沒有被問倒,賀乘逍和寧惟新一唱一和,想著他們這個時候跳出來本身就是為了找茬,乾脆拿出過硬的專業素養直接給人碾壓了一通。

可到了晚上,還是出事了。

白逸下午幫新河把矛頭對外,煽動了一部分網友的情緒。這個輿斗的節骨眼上,有人往裡面扔了一把新的乾柴,直接將乘方和外資合作一事捅了出來。

「我以為的本土企業,居然在比賽之前就和國外巨頭聯手了?」

「天哪,乘方不是在預選賽上暗示自己對標軍方?結果?就這?」

「建議嚴查……要不是爆出來,真要被他們得逞,簡直不敢想像……」

「今年WE犯水逆了嗎?怎麼選出來的前三名都是這種貨色?」

「說個大家可能沒有關注到的,搞藝術的那個銀柏,常年和境外勾結,他們選出來的企業,能是什麼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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