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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女皇與她說了很多三個親子與小女少時的趣事。

但她也能感覺到,婦人似乎很喜歡阿兄。

就如同喜愛自己的孩子一樣。

或許是與親子之間有著權力政治的隔閡,婦人永遠都不能坦然的享受父母子女的愛,所以將這一切都映照在與親子年歲差不多的阿兄身上。

而此時,被婦人稱讚為情深的二人已然越過兄妹的界線。

褚清思吻在男子的薄唇,學著用舌尖滑過。

第22章 【大修】她不是泱泱。

聞見懷中人要自己放開她。

李聞道的意識忽然澄明。

他睜開眼睛,手臂的力道稍松,窄腰帶動寬肩及脊背緩緩挺直,而後眼皮輕輕耷落,一片陰翳遮蔽在眼下,黑眸幽靜。

將所有的一切都納入眼底。

安靜看著女子用雙手抓著自己的手臂,隨即足尖用力,仰著頭將她自己送至他的面前,溫熱的唇舌主動來碰觸他。

但又一觸即收。

動作稚拙。

遺留下很薄的一層水跡。

只是很快便乾涸。

李聞道眉頭微攏,在女子要退離的時候,果斷伸出右手,虎口處輕掐其腰側,使其繼續仰著頭看自己:「我只是需要一間殿室以供寢寐。」

他微低下頭,二人額頭便相抵,啞然失笑道:「泱泱在做什麼?」

明白自己會錯意以後,褚清思的耳垂一瞬即紅,坦誠看著男子,波瀾不驚的開口:「但我這裡沒有多餘的殿室。」

簡娘、須摩提皆是獨自居住。

其餘殿室也都有其餘奴僕在居。

而且她是來佛寺幽居的,這也並非是自己的家中,再加上她在洛陽基本無故人與好友,故極少有人會來,都是父兄來此看自己。

即使有人要留宿,也會有沙彌再為其措置。

李聞道始終不言語,只是以審視的目光淡淡看著女子,她看似神色從容,其實早已被自己的身體所背叛,從耳朵到頸側都泛著紅。

他舉起左手,用指腹一遍遍的從其耳珠之上撫過,動作緩慢,為其疏解著心中無地自厝的情緒,也不再繼續前面被女子有意引開的話題,而是言道:「為何中庭的那些奴僕都雜亂無章的在走動。」

室內忽然寂靜一瞬。

然男子的手依然未止。

隨之語氣中也帶著厲色,聲線在下沉,語速也極緩:「是泱泱難以約束她們,

還是她們心懷異志。」

若言談間就能把外面的人逐一殺死,再緩緩轉身,笑著詢問她。

兩人相抵的動作,使得褚清思以很小的幅度搖了搖頭:「聖人命我入天宮寺的譯場,以後的起居皆會在那裡,所以我讓她們將竹簡帛書及那些衣服都整理好。」

李聞道緘默頃刻,笑著直起身體,不再與其肌膚相親,僅是一息,嗓音又變得疲乏,有輕微的啞:「那阿兄先回洛陽。」

男子的離開,突然讓褚清思覺得何處有異樣,直至室外清風吹入,感到一陣戰慄才發現剛剛的頭顱很熱很溫暖。

然後,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眉心及往上的部分,並不熱,意識到之前的熱源並非是自己後,抬頭急切道:「阿兄可以在我這裡休息!這裡就有榻可臥。」

李聞道鬆開女子,退後一步,似要轉身離開,聞言也只是淡淡道:「不用,你今日的處境才剛轉危為安,還需慢慢消解這幾日來的惶恐不安,泱泱先好好休息。」

驚惶之下,褚清思伸手拉住男子的衣袖,長眉皺起,語氣也十分肅然,帶著不容察覺的強硬:「可是阿兄的臉很燙,肯定有很久都未曾休息過了。」

李聞道視線微偏斜,望了眼他們的左側,那裡有一張寬大的臥榻,層層帷幔被束起,大被摺疊整齊,枕中央稍有下陷。

是她日夜所枕之物。

必然有其幽香。

他揚唇一笑:「難道泱泱如今就不怕簡娘會來了?」

褚清思未經認真思索便直接搖頭。

她只想留下男子,讓他休息好再離開。

李聞道怔住,往前邁出一大步,手掌繞過其顱,寬厚的大掌將女子的後頸輕鬆盡數裹覆,只需稍用力便能迫使她抬頭,拇指指腹摁揉著其肌膚,像是危險來臨前的提前告知:「是泱泱自己說不怕的。」

褚清思忽然心生怯意,但褐眸仍有赤誠一片,有如原野上那隻明知猛獸最終會吃自己,可還是不忍見其傷重死去的小鹿。

殿室的門戶大開。

二人就站在室內西面的樹燈前。

一個低頭,一個仰頭。

褚清思不能言語,只覺唇舌也漸漸開始痛麻。

室外隱約有腳步聲逼近。

但他依舊不停。

甚至愈益得寸進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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