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懷怕雲清以為他私下打小報告,急忙接話:「媽,沒關係,只要她高興,想欺負就欺負。」
雲清輕輕戳了戳陸懷,媽叫的倒是快,也不嫌羞。
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白爍也不好多說什麼,好在知根知底,她也放心。
雲落雨站在門口抽著煙,陸歲笑的一臉缺德,沒想到,他們最後成了親家,這便宜讓他家占的,睡覺都得樂行好幾回。
長輩們走的差不多了,白妙妙有些累了就先回房間休息了。
雲清和陸懷不打算在這過夜,吃完東西後,打了聲招呼就回家了。
白妙妙躺在床上,總覺得有什麼東西硌著她:「這是什麼啊?」
「陸懷給的,沒注意看。」司鄉說著仔細看了看盒子上面的字。
「乾淨」「衛生」「孕婦可用」「指---套」
「...」
白妙妙看向司鄉:「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我也沒想到。」司鄉說著將盒子打開,淡淡的草莓香味飄了出來。
白妙妙轉過身,她的虎口正好吻合:「我可以幫你,但我不能受刺激。」她好不容易才懷上的寶寶,也不差這幾個月。
司鄉捏了捏白妙妙的鼻子:「想什麼呢,你不舒服,我自己單獨享受?」
白妙妙貼著司鄉的胸口,聽著他的心跳格外安心,孕婦多少都會焦慮,但是她沒有,他很會安撫她的情緒。
司鄉摟著白妙妙,讓她舒舒服服的靠在自己身上:「睡一覺,醒了一起包餛飩。」看出來她想吃,但是她現在口味跟之前不同,陸懷打包回來的,她饞,但是吃不了。
白妙妙轉過身後背貼著司鄉,沒一會就睡著了。
司鄉一點都不困,他拿出手機安安靜靜看著,現在看到個小GG,他會都起歪心思,更別提愛人在懷了...
江怡躺在床上,她沒跟著去,家裡不能離開人,雖然有司鄉在,但是遇到突發情況,怕他急。
白桁是被雲落雨他們硬拉走的。
以前江怡總是會發簡訊囑咐白桁,讓他少喝點,但這次沒有。
白桁坐在包廂里,看著手機,知道江怡還氣著呢,可這都一個月了,他認錯了,服軟了,實在沒別的辦法了。
喝酒的時候,白桁問了一句:「你們打過老婆嗎?」
陸歲看了一眼劉念念:「四爺,你沒喝酒多了?」說什麼胡話呢,這捨得打嗎?
「不敢。」雲落雨看了白爍一眼,下了床敢打她,睡覺都得留一隻眼睛放哨,不然說不定什麼時候腦袋就被砍了。
沈圖抽著煙,手裡拿著紅酒杯:「四爺,你是不是問反了,你應該問,你們被老婆打過嗎?」說著他看向江木。
江木挑眉,這話什麼意思,她打過他?
在床上不算,那誰忍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