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姐懷孕了,劉偉說三天後在家裡擺宴。」江怡說著給白桁看了一眼信息。
白桁點了點頭。
江怡拉開白桁的手,屁股坐在了他的大腿上,手掛在了他的脖頸上:「要不要我再給你生個女兒,這樣妙妙就有伴了。」
「寶貝,說的非常不錯,但我不同意。」白桁說完再江怡的小臉上吸了一下,鬆開時紅印還在上面。
江怡晃了晃腿,她就是逗逗白桁的,她自己也後怕的不行,萬一她沒有醒過來呢?
白桁手落在江怡白嫩的大腿上:「雖然生寶寶不行,但過程我願意配合。」說著他手撐著床,一個翻身。
江怡躺在床上,腳跟踩在床沿,臉色緋紅:「你喝了這麼多酒,就別瞎折騰了。」
白桁吻住了江怡的唇,喝了酒怎麼了,不耽誤辦正事。
江怡以為就要開始了,沒想到白桁起身將門反鎖上了,家裡缺德的人太多了,他得防著點。
「至不至於。」江怡坐在床上,伸出手,舔了一下唇角。
白桁走了過去,指腹落在江怡的唇瓣上:「不行,髒。」
江怡看著白桁,當她俯身湊過去的時候,已經完全變了。
「不管包子也好,麵包也好,我都喜歡吃軟綿綿的。」江怡說完閉上了眼睛。
白桁也是沒有辦法,他聲音低低沉沉的:「好,下次吃軟綿綿的麵包。」
江怡輕笑一聲,信他才怪…
這時,門響了:「我路過,跟你們問個好。」
江怡單手撐著床,預判的真准,不過聽聲音應該是徐斯塵,也就他愛玩,愛開玩笑。
白桁一點都禁受不住,平時能折騰一個多小時,但是要這樣,他最多也就十多分鐘。
所以沒過一會,他就讓江怡停下來了。
江怡躺在床上,對她來說都差不多,反正都不輕鬆。
白桁喝了酒,估計一時半會也睡不成了。
到半夜了,白桁才將洗好的江怡放到了床上,他換好睡衣,走了出去。
江怡看了一眼:「...」
男人幼稚起來,還不如白妙妙呢。
徐斯塵叼著煙,李米芮嫌棄的用腳丫子抵著他的胸口,她也算是看了不少的電影,就沒見過半路停下來,抽菸的。
人要是不著調,不管幹什麼,都不著調。
「你要是累了,咱就睡覺不行嗎...」李米芮實在忍不住了,這操蛋的玩意。
徐斯塵叼著煙,握著李米芮的腰:「不行,你答應我了。」
李米芮深吸了一口氣,晚上怕徐斯塵喝太多了,她就說,晚上讓他早點回臥室,至於幹什麼,大家心裡都有數。
「我回頭就抽自己嘴巴子。」李米芮說完咬著嘴唇,因為他不只是抽菸,他還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