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院子後,江怡坐在石椅上,手心朝上看著司鄉。
平時在家的時候,葉允澄管的很嚴,別說抽菸了,煙味都不讓他聞著,裴修言他們想抽菸得出去抽。
司鄉將嘴裡的煙拿了下來,放在江怡的手心上:「我不抽,過過菸癮。」
江怡的手並沒有收回去,她不高興的看向司鄉。
白妙妙好奇的看著司鄉,直到他從兜里掏出一整盒煙,江怡才收回目光。
「你跟我說說羅恩的事,他不是跟你一個學校嗎。」江怡還是有些不放心。
司鄉坐在椅子上:「人品一般,人緣卻出奇的好。」
「人品一般?」江怡重複了這句。
司鄉點了點頭:「白家你上哪找人品好的去...」
江怡剜了司鄉一眼,這話讓他說的。
白桁回來的時候,司鄉已經抱著白妙妙回偏房了,江怡坐在院子裡,正在等他回來。
「回屋說。」白桁說著彎下腰,把江怡從石椅上抱了起來。
江怡躺在床上,白桁的大手落在她得身上:「你別鬧,給自己鼓搗的難受。」說著她扯過被子蓋在身上。
「坐石椅涼,我給你捂捂。」白桁說著貼了過去:「我查了羅恩,唯一可疑的就是,他在訓練場的時候,四個室友都成了他的切磋對手,最後都死了。」
江怡驚訝的轉過身,這怎麼可能呢...
這未免太巧了吧。
除非他進去後,就發現了訓練場的貓膩,從而達到自己的目。
不知道劉念念打的什麼主意,她都不可能是羅恩的對手。
江怡想到這,感覺頭皮都發麻,獵人才是最終的獵物。
「我怕我多想,又怕念念受傷。」江怡轉過身,將臉貼在了白桁的身上。
如果她沒有多想,劉念念就是別有用心,結果正中羅恩挖的陷阱,那以後會發生什麼?
但又不排除有好好過日子的可能...
白桁翻身,手臂用力,讓小丫頭趴在自己身上:「感情的事,你管不了。」
江怡下巴抵著白桁的胸口,她當然知道管不了,但就是忍不住去想。
「比起其他的,先管管你老公。」白桁說著手也跟著不老實。
江怡在白桁的胸口咬了一口,隨後有安撫似的,在他腰間摸了摸:「一身的菸酒味,去洗澡。」
「一起。」
江怡也沒反抗,反正沒羞沒臊的已經是家常便飯了...
此時,劉念念開著車,眼眶還泛著紅,羅恩坐在副駕駛給自己的母親打電話。
對方再次抻著脖子罵了起來,還說羅恩敢結婚,她就敢去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