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玩意。」杜清把筷子拍在桌子上,然後站起身,照著白桁的肩膀和後背就是幾巴掌:「你手勁多大,你捏她,她受得了嗎,一天天好的不學,讓你不學好。」
白桁「嘶」了一聲:「媽,你真打啊...」
江怡本來含在眼圈裡的淚水,瞬間憋了回去,甚至差點忍不住笑出聲。
杜清指著:「回屋,可勁揍他,他敢還手,你告訴我,我收拾他。」說完她瞪了白桁一樣。
比他小十歲,還離家那麼遠,命都豁出去了,付出這麼多,他還欺負人家。
白桁點頭:「不還手。」
江怡剜了白桁一眼「哼」了一聲後,繼續低頭吃飯。
杜清擦了擦嘴:「我吃完了,身體還是有些虛,先回去了。」說著她看了看白桁。
白桁微微點了點頭。
杜清走後,白桁往江怡身邊移了移:「寶貝,你爺們都挨打了,你也不關心一下?」
江怡心想,那不是你活該嘛,為什麼要心疼,應該在多打幾下。
「寶貝,自罰,一個月不許抱著你睡覺。」白桁說完,心都在滴血。
不過先讓小丫頭把氣消了才行。
江怡想了想:「不許觸碰,拉手,親吻,都不行。」
白桁本來還想跟江怡玩文字遊戲的,結果小丫頭這會聰明勁上來了。
什麼要自己找罪受,白桁深有體會。
江怡晚上洗完了澡,把之前買的睡衣穿上了,鏤空帶心形的,然後心形缺少的部分,是細紗,若隱若現。
白桁胳膊搭在腿上,身體前傾,手撐著額頭。
要炸了,當然,他指的不是頭。
江怡坐在沙發旁,手裡端著牛奶,準備繼續追劇了。
白桁手伸了過去,還沒等落下,就被江怡躲過去了。
這衣服穿的太好了,後背鏤空不說,某個地方也是心形的。
他感覺自己要回到原始狀態了...
「親一下都不行?」白桁試探性問道,心裡痒痒就算了,主要太他媽疼了。
江怡湊了過去,白桁剛要吻,就聽到小丫頭說「不行」。
白桁之前沒有也挺過來了,自從遇到江怡後,這成了他最難熬的事情。
「我去洗澡。」白桁說著站起身,小丫頭說,不許他觸碰...
得想個辦法。
大概十幾分鐘後,江怡看到白桁裹著浴巾走了出來,勻稱的肌肉,水珠順著線條滑落,他將額發向後撩去,一雙深沉的眸子,淡淡地看著她。
江怡心想,這老男人,不會是打算勾引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