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清低著頭默默吃著飯。
秦玉華笑著接話道:「你白四叔叔都快三十了,相親不是很正常嗎,你這丫頭,怎麼什麼都問。」
「出去談了筆生意。」白桁語氣平穩道。
小丫頭這鼻子,未免太好使了些,他臨進院子,還特意噴了男士香水,結果還是被她聞出來了。
今天見得人,是女性沒錯,但生意場上,不可能挑性別合作。
「都三十歲的人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抱上孫子,另外兩家,孩子都結婚了,我這個愁啊。」杜清說完,目光有意無意地看向江怡。
「估計再過幾年,我也要為小江怡的婚事犯愁了,這丫頭看著脾氣好,其實犟的厲害,哎...」秦玉華說完嘆氣搖了搖頭。
白桁非常贊同秦玉華的話。
江怡轉過頭看向白桁。
白桁低下頭吃飯...
杜清忍著笑意,總算找了個能治他的人。
「丫頭大婚,我定會為她準備一份厚禮。」杜清語氣輕鬆道。
白桁趁著秦玉華不注意,伸出手在江怡的腰上輕輕碰了一下,示意她轉過頭。
江怡踩著白桁的皮鞋,從進餐廳開始,就沒老實過,萬一被看出來,怎麼辦。
白桁疊著腿,皮鞋在江怡的腿上輕輕蹭了蹭。
江怡看向白桁,瞪了他一眼。
白桁笑著看著他的小丫頭,反應怎麼這麼可愛呢,要不是她不願意,他早就公開了。
這麼偷偷摸摸跟偷情似的,終究也不是個辦法。
晚飯結束後,杜清拉著秦玉華去了客廳,閒聊。
江怡被白桁抱在懷裡,怎麼掙扎都沒用。
「寶貝,一天沒見,想不想我。」白桁的手臂緊了緊。
「不想。」江怡不滿道。
也不知道跑哪野去了,現在身上還有香水味呢。
白桁吻著江怡白皙的脖頸,聲音低低的:「可是我想,想了一整天。」
江怡的耳朵很敏感,被他這麼一弄,全身骨子都酥酥麻麻的,她扶著桌子:「你讓我起來。」
白桁身體向後靠去,手卻沒有要鬆開的意思:「寶貝,昨天怎麼折磨我來著,忘了?」
「誰折磨你了。」江怡發現,自己不能繼續掙紮下去了...老混蛋,不要臉。
白桁壓低聲音故意在江怡耳邊吹氣:「是我太想寶貝了。」
「你想好,反正我是不會讓你碰的,你要是繼續,可別怪我。」江怡聲音輕了下來,他想自己找難受,那當然成全他啊。
白桁單手抱著江怡,另一隻手扯下自己的領帶扔在一旁的椅子上:「寶貝不是說,讓我自己想個辦法,罰自己嗎?」
江怡的目光看向扔在椅子上的領帶,他不是不喜歡這種淺色系的嗎,家裡也沒幾條,今天竟然會特意換了。
不等白桁開口,江怡轉過身跨坐在他的腿上,聲音很輕帶著挑逗的意味:「跟我說說,你今天去見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