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怡申請了休學一年,然後連夜跟著助理上了白桁的私人飛機。
誰敢保證,自己一生,所有的決定都是對的。
她不敢。
這件事,怎麼處理,她不清楚,但是,她必須去。
這是她現在的想法。
她思路有清晰的時候,就有混亂的時候,都是人,她沒什麼特殊的。
而且也第一次遇到這麼大的事,還不知道如何應對,處理。
白桁躺在床上,看著江怡的照片。
他們想在一起,有些事情,小丫頭躲不掉。
這是他強行加在她身上的。
他不會因為任何事情放手,江怡要適應他的身份,他也會為江怡考慮。
一步步,慢慢來。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助理站在一旁,給江怡倒著紅茶:「夫人,走了我們這條路,生死有命,您不必自責,況且這事不怪您。」
江怡沒有胃口。
白桁親自接機,江怡一下飛機就紅了眼眶。
「寶貝,你是來抓幕後真兇的,不是來負荊請罪的,乖。」白桁看見江怡這副模樣,心疼了。
江怡趴在白桁的胸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對方有害人之心,就算你把他捧在手心裡,也一樣會出事。」白桁下巴抵在江怡的頭頂,聲音沉沉的。
江怡仰起頭她沒有休息好,一路人不吃不喝,聲音有些沙啞:「一碼歸一碼,你不理我的事情,我們秋後再算。」
白桁這幾天一直冷著臉,跟著他的兄弟都覺得憋悶。
他們可算把夫人盼來了,白桁的臉色也緩和了不少,沒有繼續冷著。
江怡鬆開白桁,聲音不大:「跟我說說細節,還有你接下來的那算,我能做些什麼?」
白桁捏著江怡白皙的臉頰:「先洗個熱水澡,睡一覺。」自己老婆自己疼。
「你是不是覺得,我沒用?我也這麼覺得,所以才沒有第一時間跟你回來。」江怡說完低下頭。
白桁彎下腰,聲音低低沉沉的,在江怡面前,少有的認真:「你什麼樣我都喜歡,傻也好,聰明也罷,是你就好。」
以他的身價,想找聰明的女人還不簡單,找個傻的就更容易了。
但是她們都不是江怡。
而白桁,只要江怡。
「說好聽的,也沒用,等事情處理完了,我們的帳,再慢慢算。」江怡說完咬著嘴唇,眼神兇巴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