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
就在他想給國外醫生打電話的時候,突然發現有個最近聯繫人。
裴修言坐在床邊,顯然剛洗完澡,身上還圍著浴巾。
白桁低聲道:「女人肚子不舒服怎麼辦。」
裴修言:「…」
這難道不是常識嗎?
怎麼一個兩個都來問。
裴修言:「普通痛,喝紅糖水放薑末,敷暖寶,沒有用水瓶代替,注意溫度,如果非常痛,及時就醫。」
白桁看著簡訊,要不怎麼說人家能當教授呢…
他就不能。
白桁讓沈圖去買暖寶,買姜,買紅糖。
沈圖抱著一個女人坐在車裡正給江木打電話呢:「行了,你別粘我,四爺不讓你來,我有什麼辦法。」
江木叼著煙,恨得牙根痒痒,媽的…
但是現在不是發火的時候:「沈哥哥,我懷孕了,你的。」
沈圖輕笑一聲:「我做完手術了。」
江木:「…」
操
狗男人。
江木絕對不能來A國,這麼做是在保護她,胡攪蠻纏也沒用。
沈圖掛了電話,看了一眼簡訊。
哎…
「去,買紅糖,買薑末,買暖寶。」沈圖拍了拍身邊的女人。
女人穿戴整齊,把一旁的靴子拿了過來:「沈哥,江姐要來,你就讓她來唄。」
沈圖點燃煙看著女人:「她跟你不同,你聽話。」
女人笑了笑,在沈圖臉上親了一下:「不是因為我聽話,而是,我死了你也不心疼。」
沈圖摸了摸女人的頭:「你倒是了解我。」
「我討厭你的實話實說。」女人說完下了車。
沈圖降下車窗,把煙吐了出去,然後給江木發了條信息:「你聽話,再有兩三個月我就回去了。」
江木:「還別說,我還挺想你的,聽話,不像我身邊這個,木訥還得教。」
遠在五星級酒店的江木揉著頭髮,十厘米的高跟鞋正踩著一個男人的手。
她故意氣沈圖的,他剛剛接電話的時候在幹什麼,她心裡清楚。
帶別人去可以,帶她不行,想到這裡,她叫跟用力。
一名一米八多的壯漢,疼的想大叫,奈何,嘴被棉布堵上了。
沈圖嘆了口氣。
女人回來敲了敲車窗。
「你把東西給四爺送去。」沈圖說完無力靠在車上。
他就是個爛人,做不到專一,卻也放不下江木。
爛的徹徹底底。
女人穿著白色短裙,白色過膝長靴,大晚上的去見四爺…
如果有選擇,當然選四爺了。
她也不想想,她買的東西是什麼,做什麼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