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桁圍著浴巾,出了浴室,江怡表情有些古怪,就好像,盼望已久的草莓糖變成了芒果糖一樣。
「寶貝,你這一副失望的表情,是我穿多了?」說著白桁將浴巾拽了下去。
江怡忙捂上了眼睛,結果,白桁是穿著小褲子的...
白桁嘴角上揚,小丫頭有賊心沒賊膽的樣子,怎麼那麼可愛呢,更想--了。
「哎呀,這天都冷了,冷著怎麼辦。」江怡說著拿著乾淨的襯衫走了過去:「來,上。」
白桁覺得奇怪,但小丫頭難得這麼主動關心他。
江怡臉瞬間紅了起來,白桁的肌肉很均勻,尤其是腰那裡,穿著黑色的小褲子,披著襯衫,若隱若現的感覺。
「寶貝,告訴我,你在想什麼?」白桁捏著江怡的下巴,看著她因為害羞而發紅的臉。
江怡的那點小心思完全逃不過白桁的眼睛。
「我,我的,我看看怎麼了!」江怡突然理直氣壯起來,她的,就看!
白桁喉結涌動,胸口起伏著,他拉著江怡的手:「不僅僅是看,想做點什麼也行。」
「不,不了,我過眼癮就可以了。」江怡想收回手,她不用猜,也知道,白桁下一步要帶著她的手去哪。
白桁剛洗完澡,身上帶著清新的沐浴露味道,黑色短髮垂了下來,還帶著水珠沒來得及擦。
水珠落在胸口...
氣氛變得曖昧起來,江怡抱著白桁的腰,纖細的手順著他腰向上,身體慢慢貼了上去。
白桁下巴抵在江怡的頭頂聲音暗啞:「寶貝,不是每一次,我都可以克制住。」
叫囂如同洪水猛獸一般,即將衝破最後的防線。
江怡想給,但是又怕,那種心情很糾結,也很忐忑。
「水到渠成。」白桁說著將江怡抱了起來,讓她的雙腿夾著自己的腰:「別勉強,我等。」說著他走到床邊,將她放下。
江怡看著白桁:「早晚都是你的。」說著她拽過枕頭,蓋在了自己的臉上。
白桁笑了笑:「寶貝,你好像忘了,已經是我的了。」說著他拿掉枕頭,目光灼灼地看著她。
臨走之前,給他一次吧...
反正她要提前回去的。
白桁脫了襯衫上了床:「我其實是故意帶你來這裡的,想讓你看看我所處的環境,回白家也是。」
這些事情,越早解決越好,越拖越操蛋。
「你就不怕把我嚇跑啊?」江怡都打了好幾次退堂鼓了,能不怕嗎,這樣的家庭背景...
白桁抱著江怡纖細的腰:「怕,怎麼不怕...」
「你別給自己找罪受,早點睡吧。」江怡說著把被子往身後塞了塞。
白桁其實有很多解決的辦法,但都捨不得用。
江怡剛睡著沒多久,就做噩夢了,她在漆黑的夜裡被人追著,耳邊不斷傳出猥瑣的笑聲,背後的那雙眼睛一直盯著她,仿佛要將她吞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