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斯景皮笑肉不笑的說:「你以後別跟我叫江總,我怕忍不住斷兄弟手足。」
賀宿淮:「…………」
他有句粗口已經衝到了嗓子邊兒了,愣是忍著沒爆出來。
最後笑罵了江斯景一句滾。
然後自己一個人抱著那好奇追著陸遲野問:「到底什麼願望啊遲野?」
陸遲野偏頭,視線上上下下的擱賀宿淮身上掃了圈兒,意味深長的不行。
「你一小處•男追著問幹什麼。」
「說了你也不懂啊。」
賀宿淮當場就要炸了:「人身攻擊!?」
他激動的耳根子都紅了:「處•男怎麼了?我那叫潔身自好!必須要把第一次完完整整的交給我另一半!」
「再說了……」賀宿淮眼睛從江斯景又重新掃到了陸遲野身上。
「說的跟你們就不是似的。」
「尤其是你。」賀宿淮想起高中時他們看片陸遲野嫌吵那事兒:「性冷淡。」
「還好意思說我,好在我跟江斯景還能有正常反應,自己個兒動手。」
江斯景:「……」
他直接抬腿踹人了,賀宿淮光顧著激動了沒半點兒防備被踹的蹦著條腿嗷嗷叫。
「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岑阮總聽到賀宿淮說陸遲野性冷淡這詞, 即便她明知道他不是。
相反的,他跟個性•欲•狂似的。
但她還是沒忍住問了句:「為什麼說他是性冷淡?」
這會沒等賀宿淮說陸遲野就率先回答了:「因為他有病。」
賀宿淮:「……?」
岑阮噗嗤一下笑起來。
都攻擊他是吧?
行。
賀宿淮乾脆把爛一擺:「處•男怎麼了?我們仨都是處•男,誰也別說誰好吧?」
這話一出。
岑阮:「陸遲野不是。」
黎之悅:「江斯景不是吧。」
賀宿淮:?
江斯景:??
不是。
我操?
這他媽!?
賀宿淮一口酒差點沒嗆死在喉嚨里,眼睛瞪的跟他媽銅鈴似的。
感覺這兩句話信息量大的能砸死他。
縱然他反應系統再快也只能消化掉岑阮那句。
畢竟她跟陸遲野這曖昧了那麼久,哪天不小心把槍走火了也實屬正常。
但黎之悅怎麼回事兒?
賀宿淮幾乎是直接搶著把江斯景那話給問了出來。
「你怎麼知道江斯景不是?」
前邊知道江斯景屁股上有胎記,這又他媽知道江斯景不是個處了。
賀宿淮直接頭腦風暴了好嗎!
「江斯景!你倆究竟是什麼關係?黎小姐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兄弟一場,這兒五個人,合著就我亮唄?」
「什麼關係?」
江斯景笑了起來,一雙眼直勾勾的盯著黎之悅沒放:「我他媽也想知道了。」
「黎小姐。」
「你對我這麼了如指掌。」
「你睡過我?」
「還是暗戀我?」
前者當然是沒可能,那只可能是後者,暗戀他,所以私底下調查他的一切。
細緻到都能跑去衛生間偷看他上廁所。
黎之悅:「……」
嘴真快啊!
她真恨不得抽自己兩嘴巴子。
「猜的不行嗎?」
「嘿嘿……」
鬼知道她笑的有多乾巴:「吶吶吶,大家都是成年人了,破個處也正常吧。」
「還是說……」黎之悅真的算是個腦子轉的快的,她攥著話鋒直接來了個就地反扣。
「江總,你其實還是個小純情?」
黎之悅說這話時表情故意壞壞的,賊生動,
江斯景:「……」
妖精。
他別開眼,想到了兩年前只殘留在身體記憶中的那晚。
真就是只殘留在身體記憶中的。
要不是他事後給了身體那種前所未有的蝕骨爽感,以及被留在床單上的種種印跡。
他真就沒半點兒印象。
哦。
不對。
還有留在床頭柜上的那二百五十塊錢。
越想越燥,江斯景直接邊抄煙邊罵了句操。
黎之悅默默捧住了酒杯:好險!
生怕江斯景再來逮她小辮子,黎之悅迅速轉移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