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之悅視線移到這男生臉上停頓了片刻,然後伸手去揉了下他的臉。
「弟弟乖哦,姐姐不跟在校大學生談朋友呢。」
要當女海王沒錯,但不能嚯嚯國家未來的花骨朵兒。
那罪惡感太強了。
沒完。
江斯景看見她衝著這男生露出個特燦爛耀眼的笑。
「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若有機會,來我心上。」
那個男生臉立馬就紅了。
江斯景:「……」
真挺會招人的。
他手抄著兜邁步走到了電梯旁邊,剛好電梯叮的一聲開,跟他的聲音重合。
「幸好你勾引不到我。」
「渣起人來連眼睛都不眨的。」
黎之悅:「……」
她管理好面部表情,扭頭朝他笑的賊甜了:「單身快樂,祝你快樂,親愛的。」
江斯景眉心一跳:「?」
…………
這趟行程幾個人在滑雪場這邊住了一晚。
第二天吃了早餐返程正要上車時,賀宿淮眼尖的瞧見看見陸遲野脖子上跟耳朵上都有不同程度上的小紅點。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
賀宿淮立馬就看出來那是女人留下的咬痕。
對,連吻痕都不是,就是咬痕。
那上邊隱隱約約還有細細的牙齒印。
賀宿淮視線飛快的往旁邊捂的嚴嚴實實的岑阮那邊看了眼。
嘴比腦子快:「遲野!你們昨晚睡一屋了?」
「不對啊!你不性冷淡嗎,我還沒給你買藥呢?」
岑阮:「?」
陸遲野照著賀宿淮腿就是一腳,賀宿淮想往江斯景那邊兒躲都沒來得及。
男人一條胳膊懶懶的壓在車頂上,似笑非笑的朝著賀宿淮就是一句:「你是跟我試過?整天把性冷淡這仨字掛嘴邊。」
他說這糙話時毫不遮掩的壞,坦蕩的令人心悸。
壓根沒料到陸遲野會這麼直接了當的賀宿淮當場被這話弄的瞪大了眼睛。
江斯景毫不給面兒的嘲笑賀宿淮:「讓你跟他貧,你能玩兒的過他嗎就貧。」
陸遲野哼笑著往岑阮身上掃了眼,替她澄清:「我們清清白白的,什麼都沒發生。」
「那你這麼明顯的痕跡弄出來給誰看呢!」賀宿淮明顯不信,就指著陸遲野脖子上那咬印說事。
陸遲野掏出煙盒從裡頭拿了支出來咬唇上。
「昨晚我們玩兒遊戲,輸了。」
「我求她給我咬的。」
岑阮:「……」
昨晚逐漸脫離掌控的事態就這麼毫無預兆的被勾了出來。
她被他那明晃晃的色氣勁兒引誘的去咬了那口糖。
那糖渣子在她嘴裡炸開。
她碰到了他滾燙的身體。
陸遲野輕笑著把她往懷裡引。
「想不想試試用糖渣子割我的滋味。」
很新鮮的玩法。
岑阮就沒忍住去試了。
舌尖找了個最鋒利的糖渣子就著去咬他脖子。
感受到他動脈緊貼著她唇瘋狂跳動的頻率。
陸遲野被這刺激勁兒弄的啞聲痞笑:「用點力啊姐姐。」
「糖沒割著我。」
岑阮被他蠱惑的一下失了控,就那麼用牙齒咬上了他。
留了印。
他舒服的直喘氣。
這會兒穿上了衣服瞧著又是挺禁慾那一掛兒的了。
跟昨晚那個在淪陷邊緣搖搖欲墜的瘋子形成了極致的反差。
岑阮這會兒不大想搭理他,拿了陸遲野車鑰匙人直接坐上了他的駕駛座。
丟給他一句:「你們仨玩兒去吧。」
然後又扭頭沖黎之悅招手:「上車,我們倆玩兒。」
黎之悅正愁不知道往哪輛車上坐,見狀立馬就應了句:「好勒!」
從人上車到特利落的把車從車位里倒出來,最後一腳油門轟沒影,速度快的賀宿淮還沒摸到方向盤。
他直接爆了句國粹,震驚的看著那一地的汽車尾氣。
「現在的漂亮姐姐們都這麼颯的嗎?」
車都開的這麼帥。
陸遲野別過頭輕笑了聲,那聲笑里全是說不出的縱容。
他拉開后座門坐了進去。
「快點走吧你。」
江斯景也往后座里坐。
賀宿淮:「……你倆就這麼赤裸裸的把我當個司機?」
事實證明,那漂亮姐姐的路子是真野。
賀宿淮油門都快轟到底了,愣是沒追上岑阮開的那輛庫里南。
剛開始還給他們留了一地汽車尾氣。
這會兒連尾氣都看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