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睿眼裡的笑更加肆意,他把凌之路抱起來,原路返回,將人扔在床上,隨之壓了上去。
「他媽的,你又想做什麼,快給我滾開!」
「滾啊——!」
謝睿充耳不聞, 左手抓住凌之路的兩隻手放在頭頂上,右手拿起礙事的手機將其丟在一邊,然後把手放在凌之路的嘴邊,謝睿笑說:「幫我吹。」
凌之路當然不會幫,張開嘴咬住了謝睿的手,就像上次一樣。
痛感傳來,謝睿眉頭都不皺一下,靜靜地看著凌之路把他的手指咬破。
牙齒刺破皮膚讓鮮血湧出, 沿著凌之路的嘴角向下滑落,所過之處留下一道觸目驚心的痕跡,染紅了謝睿的眼眸。
不由得想調一下情:「那麼喜歡咬人,看來哥哥跟我一樣,都是小狗狗。既然是狗,那就要永遠忠誠於主人。哥哥,我能做得到,你能嗎?」
聽他辱罵自己,凌之路把嘴裡的手指 給吐了出去,「呸!去尼瑪的!說你是狗都侮辱狗了,你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畜生,甚至連畜生都不如。」
「哦,是嗎?既然我的身份還不如畜生,那我是不是應該干點禽獸不如的事。」
謝睿把食指上的血抹在凌之路的唇上,如鬼魅一般趴在他的耳邊低語,「比如說……」
……
熟悉的場景上演, 凌之路想刀人的心第N+1次達到頂峰。
事後,謝睿讓筋疲力盡的凌之路依靠在他赤果果的肩膀上,用受了傷的手端著茶杯餵凌之路。
「哥哥,來,喝點茶。」
凌之路沒回應。
「不喝我就嘴對嘴餵你了。」
凌之路瞪狗東西一眼,張開嘴,把一大杯茶喝的乾乾淨淨。
他的動作讓謝睿感到很滿意, 「嗯,真聽話。」
說著從床頭抽一張紙要給凌之路擦擦嘴,但被凌之路躲開了。
「什麼時候讓我回去。」
嗓子沙啞已經成為常事,凌之路暫時免疫了。
謝睿道:「等我們兩個百年之後我就讓哥哥回家。」
「你TMD……唔。」
謝睿用被包紮好的食指堵住凌之路的嘴,「噓,不要罵人,你要聽話。」
殊不知,凌之路連他的十八輩祖宗都給問候了一遍。
嘴唇獲得自由後,凌之路繼續剛才的話題,「什麼時候讓我回去,我爸生病了,我要去看他。」
「伯母不是說過了嗎?伯父沒什麼大事,只需要歇息幾天便可痊癒,哥哥不必太慌張。」
「那以後呢?我要是長時間不回去,我爸豈不是還得往醫院……呸呸呸。」
不能這樣說自己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