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四月都覺得很是恐怖,拉著趙弦歌的手就要往外走,「主人,我們還是走吧!若是他裴墨陽要對你做些什麼的話,我攔不住啊!讓主人失了身可就大大的不妙了。」
趙弦歌無奈的拍打了兩下四月的手,搖了搖頭,「我以女裝活了將近二十載,便是外人有所懷疑,也無法求證。如今我這般如同嬌滴滴的小娘子,他對我如何能有興趣?再則我現下要的便是他裴墨陽變心,遠離趙玄朗,為我所用,又如何能半路逃跑?若真是跑了,我此前鋪墊了那麼許多豈不便白費了?」
四月聽著覺得確實是有那麼些道理的,點了點頭,眼神中卻還是有許多的擔憂,「可若是裴墨陽男女通吃呢?那豈不還是危險?他這般陰晴不定,若日後不願陪著主人演戲了,對主人非打即罵該如何是好?主人也說了,他一顆心在趙玄朗那處,若是趙玄朗下令要他虐待你,他豈不是會聽命行事?」
四月越是說著就越是覺得不對,「不行,我得去找師父,要他在差兩個人來護著主人才行。」
四月這丫頭說風便是雨的,說了便要去做,趙弦歌抓住了四月的手,定睛看著四月,寵溺又無奈。拉著四月坐了下來,拍了拍四月的手背,讓她寬心。
「與裴墨陽相處,我自是有分寸的,現下我所做的不就是要裴墨陽對我心存仁慈?事事圍著他轉,讓他從心中覺得我見猶憐,日子久了,便是他違背不了趙玄朗的命令,你又如何覺得他便不會對我心慈手軟呢?」
趙弦歌揉了揉四月的頭髮,指著四月的腦袋讓她自己好好的動一動腦子,「在這府中除了你我都是外人,你去叫人前來護著我,那豈不是更加招人懷疑?你只需要做我吩咐的事情便好,其他的無需你來操心。」
四月撇著嘴,卻也無話可以反駁,悶悶不樂,眼中尋求這趙弦歌來哄自己。
趙弦歌無奈的抓住四月的肩膀捏了兩下表示安慰,示意四月去將花給換掉,不能讓人發現,日後每日只要送花過來,就第一時間將花換了,以防萬一。
裴墨陽外出辦差要三日的時間才能回來,這期間趙弦明來過,一來就找茬,惹麻煩,就是跟趙弦歌過不去,折辱趙弦歌在府中就像是一個丫頭,每日還要洗衣服,做飯,掃地什麼的。
趙弦歌便就當作是沒有聽見就好了,只顧做著自己的事情,趙弦明就更加的看不慣趙弦歌這個樣子了,揮出鞭子就打在了趙弦歌的胳膊上,衣服都破裂了,血跡也滲了出來。
其他人看著趙弦明這一副趾高氣昂,還出手打人的樣子,根本就不敢靠近,退的老遠抱做一團,就那麼看著。
若非是幾個鷹眼衛的人前來,擋住了趙弦明的攻擊,怕是趙弦明還會繼續揮鞭打在趙弦歌的身上。
哪怕是鷹眼衛來了,趙弦明也根本是不放在眼中的,「你們既然敢擋本公主,是不想活了是嗎?」
「卑職不敢阻攔十一公主,不過少監大人有命,便是卑職死在此處,亦是要保護夫人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