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有睡。」他撇過頭,「就是在車裡親了幾下。」
舒越不知道她什麼想法,把昨晚發生的事遮掩著過了一遍。
沒有說出她非要看他失控時的逾矩行為。
向星羅不信,打開手機調出車內記錄儀看。
「星羅……」
「我們去我家吃晚飯,好不好?」
「星羅,喊我名字,舒越,我是舒越。」
……
手機傳出喘息聲。
「……」向星羅默默按了暫停。
「你可以……刪了嗎?」舒越把臉埋進被子,從臉到脖子都像擦了一層緋紅色。
意識到對方職業的敏感,向星羅剛看了個開頭就立刻連雲端內容都刪掉。
她把手機放到舒越身邊,「你看下,我都刪了。」
舒越拿過她的手機,確認刪乾淨才把手機推過去。
他不知道要怎麼處理現在的局面。
失策,忘記還有記錄儀這個東西……
她會怎麼做……
會考慮下自己嗎?
舒越不敢看她。
向星羅本來想點根煙靜一靜,望著滿室潔淨,空氣中的香氣,硬是忍下。
兩人就這麼詭異地一個在床上,一個在窗邊。
安靜許久。
向星羅開口:「我給你錢。」
言下之意就是不想惹上麻煩。
舒越一顆心登時沉入谷底。
他勉強笑笑:「不用,我們沒有做什麼。」
他都意亂情迷成那樣,還沒有做什麼?
她眼睛又不瞎,耳朵更沒問題。
於是,向星羅在雷區上蹦噠第二次:「我沒睡過明……」意識到有物化他的嫌疑,她忙改口,「十萬夠不夠?」
睡一次,十萬。
舒越竟不知道自己還有當鴨子的潛質。
他苦笑著說不出話。
胸口像被捅進一把冰冷的刀,兇手還嫌不夠,用力把刀柄轉一圈,任憑他鮮血直流,痛不欲生。
氣氛正僵,手機突然響起。
「抱歉,等我會。」向星羅逕自打開落地窗,接起電話。
是胡桃,提醒她下午三點要參加人家訂婚宴。
一看時間,現在已經快要下午兩點。
她一覺睡了這麼久?
「你昨晚幹什麼了?聲音這麼啞?」胡桃在那端好奇道。
「沒事,我來接你,你在哪?」向星羅不想被胡桃知道這件事。
「還在夜店呢,他們給我開了個房睡。累死了,昨晚打一通宵麻將,先不跟你說了,我先化個妝。」
「嗯,你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