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廖湫忱沒注意到的角度。
男人痴迷地嗅了嗅。
甜的。
他幾乎要克制不住把老婆舔舐乾淨。
廖湫忱此刻跟剛才比又顯得更凌亂了幾分, 臉是緋紅的,裙子已經半濕了, 腰側和腿側都已經泛粉。
剛剛那個要求實在有點不講理和強人所難,在聽到廖湫忱的話後, 男人微不可察地笑了一下。
老婆怎麼這麼可愛。
老婆好天真。
這種東西又不是他能控制的。
這種時候還發愣!!!
廖湫忱簡直要被男人氣死, 又瞪了他一眼, 手上忍不住用力抓了抓。
廖湫忱現在在上面, 陳霧崇只需微微仰起頭,就跟廖湫忱對上視線。
他在廖湫忱的眼睛裡看見了自己的倒影——裝的冠冕堂皇、一派正直的虛偽表情,發瘋般的迷戀被藏的天衣無縫。
陳霧崇很少直接在臉上露出笑,露出這種表情又有另一種溫柔感, 他放低聲音哄她,嗓音還是沙啞的, 「老婆,你別故意咬。」
「那你變回去。」這個時候廖湫忱又顯得從容了,而且帶了幾分刻意的、玩弄和欺負他的意味。
男人聽出來了。
他的呼吸粗重了幾分, 額頭上的青筋鼓起,目光變得晦暗和幽深, 語氣也是, 「再用力咬壞了。」
「……」他在說什麼不要臉的話?!
男人的視線轉落在她白藕般柔軟的手臂上,「別撓,我會忍不住。」
廖湫忱的臉變得緋紅起來, 她立刻就要鬆開手,哪知正中男人下懷。在她鬆開手的一瞬間,手臂撐著她的力消失了。
原本男人扶著她腰的寬大手掌也跟著鬆開了。
不知道是不是廖湫忱的心理作用,她感覺車身也跟著狠狠晃了一下。
這幾次下來從來都只吃一半多一點的,突然就這麼猝不及防一次性全吃去進去了。
惡劣的東西就這麼大搖大擺地進到了那個完全陌生的地方,像個不講理的強盜一樣,也沒問主人同不同意。
廖湫忱從來沒感覺到自己的腿這麼使不上力氣過,軟綿綿的幾乎要像兩根煮開的麵條,連蹬他的力氣都分不出來你。
一瞬間突然的、意外的刺激感讓她甚至來不及反應過來。
廖湫忱的雙眼不自覺睜圓,睫毛也顫了顫,不止連掉眼淚也也遺忘了,就連呼吸也停滯了幾秒。
只有突然加重的呼吸聲和沒控制住的顫抖出聲的哼嚀代表著她沒有失去意識。
有些地方和最初的場景重合了。
水澆了下去。
但這次比剛才過分的多,不是一瞬間,廖湫忱腦子一片空白,感覺有一個世紀那麼久,才反應過來發生什麼,羞憤隨之往上涌。
這次沒有男人接著,水流的車內到處都是。
還沒有流完。
惡劣的男人甚至拿手去接。
廖湫忱又羞恥又崩潰。
她在心里發誓自己以後再也不會坐陳霧崇這輛車了。
男人試圖動作,不過還沒開始就被廖湫忱制止了。她喘了兩口氣,聲音依然帶著顫音,「別動!」
太多了,而且太突然了。
僅僅是含著不做任何其他廖湫忱就已經完全吃不消了。
剛剛男人只緩緩動了一點,整個身子篩糠半細細密密抖了起來,大腿初緊緊貼著男人的腿,泛酸又泛軟,還被男人堅硬的肌肉硌得發疼。
廖湫忱簡直不敢想陳霧崇真的動起來會是怎麼狼狽的場面。
她低下頭,絲綢般的頭髮也跟著落下去,廖湫忱的聲音也細細地發抖,說兩個字就要停下小小緩一下。
剛剛一片空白過後的反應一瞬間天搖地動般席捲而來,比起難受更多的是陌生的刺激感和舒服。
但她還是控訴和指責男人的行徑。
她的眼淚砸到男人胸膛上,「換回來……」
「我不要在上面。」
廖湫忱惡狠狠瞪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你突然鬆手做什麼,你知不知道你弄到什麼地方去了。」